錯啦,我是禽獸不如!”
這時候突然我眼前一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大力帶到一邊,定睛一看是個身著青灰色長衫的男子,他沒有蒙面,又把我從那獸類手裡奪出,看來是救我的。
我的心一鬆,腿一軟,那男子一隻手從腋下穩穩地扶住我。
我抬頭一看,他黝黑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冷冷盯著揮刀向前的眾人。我眼前又插進一個身高與之相仿的身著白色長衫和披風的男子背影,他手握一把長劍,衝向人群展開一場混戰。
我低頭看看自己仍在滲血已浸透半邊身子衣衫的傷口,痛並且心底有股麻麻的怪異感覺,我的視線漸漸模糊,耳邊的刀劍交加聲音漸漸理我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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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一個男聲輕輕響起。
我睜開眼睛,眼前是那救我的兩男子其中著白衫的那個,他把我輕輕放躺回床上,伸手接過旁邊遞來的溼巾,幫我擦拭著臉:“你醒了。”
暗自感嘆帥鍋一枚天下少有想我潘安顏面何在,眼波流動的我轉眼見到那黑臉男子依舊面無表情站在旁邊。
唉,固然也是帥鍋,帥得黑帥得冷,除了冷冰冰還是冷冰冰,比起那白衫的就不太有親和力了。
他們胸口都大片大片的血跡,黑臉的袍上已經發黑了,白衫的卻是鮮紅一片。
“你們受傷了?”我狐疑地抬手指指他們,扯動了傷口,表情很是精彩。
“就憑那些人?都是你的血,丫頭。二哥身上的是抱你回來時候沾上你傷口的血,我身上的是你剛才吐的。”白衫男子微微一笑。
“謝謝你們救我。”聲音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
“那倒不必。冷莊主和二孃早年於我有恩,我未能救回他們已是羞愧,丫頭別提謝字。”黑臉的終於開口講話了。
爹孃?對了,原先是他們捨命救了我,如若不是為了我,憑他們的身手定可以逃過此劫。
或許這就是我的劫,這個世界給我的見面禮,真的很特別。只是,緩過緊張心緒的我,想念我的父親和於莫,想念我原來的生活,對著完全陌生的世界,我彷徨難過。
我眼圈一紅,白衫公子趕緊安撫我:“你莫傷心,我與二哥已經埋葬了他們二人,讓他們不受雨打獸噬之罪。你要好好養傷,不能辜負了他們的心意。”
“恩。”我低頭忍回淚水,“你們怎麼會那麼巧趕來救我?”
“是你爹孃放的訊號彈。當時我們就在這鎮子上,便操近路趕過去,見到林子裡飛鳥驚逃,便猜想裡邊有狀況,剛巧便救了你。只可惜晚了一步,沒能挽回你爹孃的性命。”
“哦。”原來如此。看來我註定命不該絕的,那女鬼哦不幽魂應該不會騙我。
“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們呢?”總不能對著恩人你來你去的。
“姑娘年紀比我們小,先父母又與我二哥有恩,現在你無依無靠二哥,不如認了她做妹妹吧?”
“嗯。”黑臉淡淡地點頭。
白衫朝我一笑:“以後你就是我兩的妹妹了,他是奕雄,我是奕漢。燕兒妹妹以後就是我們的小妹了,可願意否?”
哇,就連認個妹妹都這麼酷的黑臉大哥!他們說不定是我以後唯一的靠山了,更何況救了我一命,我哪能不願意呢?
我馬上甜甜地喊聲:“雄哥!漢哥!”
他們武功高強器宇軒昂氣度不凡,料想是不凡的人物,上天給我吃苦,到底還是補償了一些兒的。
奕漢哥哥爽朗一笑:“呵呵,燕兒妹妹嘴巴好甜哦。”
我抬眼看看奕雄,奕漢見了便說:“你大哥天生就是那副鐵面黑臉的模樣,不過他心地極好,你別怕他。”
“燕兒,你太輕信了。萬一我們是另一撥壞人或者根本就是演戲給你看,將你騙了,你如此容易被騙,怕是沒幾日便連骨頭都被吃得不剩。”奕雄淡然地看著我。
我一時語塞。是啊,我剛才的確連想都沒想,內心早已將他們視為自己的救命恩人,滿心的信任與感激,就連剛剛失去雙親的痛苦都淡了些許。不管他說這話出於何用意,我在這邊確確實實應該小心謹慎,這個世界沒有警察沒有人權,殺人不一定會償命,我現在是一介草根,命比螞蟻還賤被殺死也是白死了。
☆、027飛燕北往
我現在雖然看上去不過十幾歲的模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