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階通往裡面。
地宮裡面的空間一定不會小,靠石門外的光線看不透裡面的全景。準備好照明工具,大家在徐博士帶領下依次走進地宮。
但是,我們看見的和我們想象的差別太懸殊了!
不僅是徐博士他們訝異,連我這個門外漢都覺得不可思議:裡面除了一個蓋子開始腐化的大木箱,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開啟大木箱,裡面是陶罐和瓷碗瓷盤類的用具,連顆珠寶都沒有。
沒有主人停棺,沒有陪葬品,難道之前已經有人進入過地宮?或者,當初因意外匆匆封了地宮?又或者,這個地宮是假的,真主還在他處?
如若是假的,還如此費周折建造得那般防護嚴密,那麼真的不就更
徐博士用長棍在前面敲敲點點,叮囑大家要小心,謹防著地宮中暗藏機關。
裡面的空氣充斥著一股黴味,要不是頭頂那厚厚的白膏泥,整個掀了天窗該有多透亮。探索了整個地宮後,徐博士是納悶又失望,所見與所想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們都被古人忽悠了?我看看滿臉失意的徐博士,先走出地宮,把肺裡邊的怪味用深呼吸悉數送出去。
一起吃過宵夜,於莫開車送我回去。喝了點小酒,我有點暈乎乎飄飄然,就連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迷離飄忽的。
“我送你回家吧。飛兒,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可別喝酒。”於莫拍拍我燙呼呼的臉頰。
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019小醉是罪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沒度量好,雖然不是一杯倒,但也差不多是那樣了。
我笑了:“知道,我可不傻。我不喝,只和你喝,行嗎?”
於莫寵溺地笑笑,然後轉。頭繼續開車。我傻傻地盯著他的臉,他的笑,他微微翹起的唇角:“莫,我不回家我要和你在一起不回家”
“有汝相伴,求之不得。”
“什麼?我不要涼拌”我嘟囔。
他笑。
我白痴一樣看著他,沉迷。
於莫打電話給爸爸,不知道說了什麼,爸爸那爽朗的笑聲,我在副駕座位都能聽到。不管了,我要睡覺
我迷迷糊糊睡了,卻不知道我爸爸失眠了。
爸爸此時正站在陽臺上看著夜空,他在想,他的兩個丫頭就要嫁人了,他告訴天上的媽媽放心。可是,他自己卻是老淚縱橫,有喜悅有失落有憂傷。
夜色清涼,於莫的座駕在車流裡穩穩地前行。他不是激進派的車主,開車的做派是穩妥安全能快就快不能快就慢著,不貪求速度的刺激,所以我坐他的車很舒服。我不許他開日產的車,他便將原來的豐田換成了寶馬,當時我還戲言,白馬王子理應開寶馬,開小日的車那不成倭寇了。他雖然也說我愛國愛得不徹底,但也不生氣。
和他在一起,我感覺很開心很幸福,那個不羈的他從百花深處走出,居然留戀一棵平凡的小稚菊,他的腳步就停留在我這裡,儘管我不知道那份浪漫溫馨的愛能維持多久,我們之間有沒有永遠,但我還是很幸福,真的。
於莫將我的座位放躺,給我批了件他的外套,然後趁著我熟睡,到路邊的一家女士衣飾店匆匆挑了幾件衣物。
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我弄回酒店房間的,當我感覺一陣清香飄入鼻孔,緊接著身體被溫暖籠罩著,舒適間頗為享受地扭扭身體鑽進那團溫暖繼續睡。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是他寧靜的臉,小夜燈的朦朧燈光下,他的臉是那麼迷人。他把我緊緊地圈在自己懷裡,讓我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他。就那樣安靜地躺著,看他,居然又睡了。
那是一團柔和的光,在迷霧中召喚著自己,我隨著那光步步向前。突然眼前一會兒是刀光劍影,一會兒是歌舞爭豔,一會兒是秀峰浮雲飛鳥的美景,一會兒是黃沙飛揚馬兒賓士,我一會兒想笑,一會兒想哭,隨著那光影,在霧裡尋覓
“飛兒!飛兒!”
我給於莫搖醒,睡眼惺忪地問:“莫,你幹啥跑我家來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看清楚你是在哪裡。”
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穿著輕柔的深紫色睡裙,和他一起躺在酒店房間雪白的大床上:“你誘拐少女。”
“拜託,你該吃的可以吃的我都吃過了,怎麼可能還是少女?就算誘拐,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又有何干?”他壞笑著把我拉起來,指指桌子上的幾個服裝袋子,“去,洗個澡清醒清醒,順便把你做惡夢的臭汗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