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蓉兒 有些嘲笑地說道:“靖哥哥,你在大漠真得養了兩隻白雕嗎?我現在都有點兒不相信了,和這種動物交往,先要讓它覺得你不會傷害它,表現得沒有任何戒心,這大雕應該已經過了百歲,領薪過應該更強,所以我笑呵呵朝它打招呼的時候他很高興就過來了,也很願意讓我摸它。 而你呢,居然用那樣的姿勢護著我,自然從一開始就讓大雕反感了。 而且你居然還說它是畜牲,要不是我攔著,搞不好它已經幾爪子吧你給抓爛了!雕兒說了,以後你要是欺負我的話,它絕對饒不了你!”說完又去撫大雕身上地羽毛,大雕這次高興地直蹦躂。
哎!真是失敗,居然被這大雕給比下去了,我心裡很是不平衡啊,更加可悲地是,蓉兒居然懷疑我是不是養了一對白雕,我想解釋,但是卻不能說,怎麼也不能和她講“白雕都是華箏養著,我只負責拿它們出來玩兒”啊,命苦,忍了吧!
3。11 深谷修藝(下)
3。11 深谷修藝(下)
在那個統治機構還叫作“朝廷”的年代,我們這些命苦的人埋怨政府是沒有任何意義的,21世紀的記者都邊兒站,大宋年間的俠客更是沒有辦法。 受著蓉兒的嘲笑,忍著那大雕的高傲樣子,我此起彼伏,趙本山飾演的黑土大叔所受的委屈不過如此,我在大宋年間將這種委屈複製,稱不上是千古笑談,也差不多了。 我仰天長嘆道:“這是何等的悲哀啊,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天也;你錯堪賢愚枉做天!”
一著急,我將關漢卿的曲子都說了出來,用元朝的曲子來忽悠宋人,我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和那些穿越去三國時期的人讀唐詩忽悠漢朝皇帝、yin*美女一樣的快感。
蓉兒自然是不知道我這句“天也;你錯堪賢愚枉做天”之由來的,雖是對我隨意之間說出這麼個句子來有些驚訝,但還是被我過於誇張的表現逗得嬌笑不已,說道:“靖哥哥,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個期的小媳婦兒啊?這就受不了了,告訴你,以後惹我的話,好戲還在後頭。 ”這丫頭有大雕幫忙,興趣正高著呢,終於開始準備將整人的勁頭用在我的身上了。
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道:“好好好,以後什麼事情都聽我娘子的!”接著趁她一個不注意,霎那間就過去將她擁進了懷中,開始親吻了起來。
蓉兒還沒等出那一聲驚呼,已經被我堵住了雙唇。 一對小拳頭不停地敲打著我的後背。 而那站在蓉兒身後大雕更是有意思,居然一對翅膀黨在了自己地臉前,大腦袋更加用力地搖晃著,似乎在向我們示意: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
雖然我和蓉兒兩個人自大年初一的那夜之後還沒有過再一次的接觸,但先是正事兒要緊,再加上這神鵰一副“我什麼事情都明白”的樣子。 我只能停下來,說道:“對了蓉兒。 怎麼和這神鵰說,讓它幫咱們去找獨孤求敗的墳墓啊?”
雖然已經是我的人了,但是蓉兒在我的懷中仍然十分羞澀,又在我地胸口使勁兒捶了兩下之後說道:“這還難得了我嗎?直接和雕兒說不就行了?”他從我的懷中掙出來,有走到神鵰面前,拍拍它地大翅膀,然後又耍了一套拳法。 似乎是想和那大雕教量的意思。
大雕來了興致,居然真的和蓉兒開始交手了。 這大雕會一些功夫,雖說是比較尋常的,但是由於在度和力量上的絕對優勢,蓉兒是一點兒便宜都討不到的。 打了一陣兒之後,大雕的翅膀一甩,蓉兒整個兒就被它給扇了出去。
這一下差點兒把我給嚇死,趕緊踩起了凌波微步。 想要講蓉兒接住。 但是那大雕地度比我快,而且能夠飛翔,在控制直接講蓉兒給截了去。 看著大雕的雙翅託著我的老婆,我心裡那個氣啊!自來到這個射鵰直接之後,一直都是我耍人,沒有人耍我。 但是射鵰英雄卻遭了雕耍,真的是因果迴圈,報應必至阿!
大雕放下了蓉兒,開始咕咕叫了起來,翅膀就像胳膊一樣甩著,示意我們和它走。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徑自向峭壁邊上走去。 我和蓉兒跟在後面,到了峭壁邊上,打掉又向蓉兒示意,讓蓉兒爬到自己的背上。 那意思是想馱著她上去。 但是對我,這傢伙再一次沒有理睬。 蓉兒和那大雕嘰裡咕嚕說著我聽不懂得東西。 大雕也搖晃著,似乎在告訴蓉兒什麼,弄得我一頭霧水。
蓉兒最後轉過頭來說道:“靖哥哥,雕兒說了,它揹著我上去,而你責自己爬上去,懸崖的上面,有咱們所猜測的獨孤前輩的劍譜所在處!”
我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