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甚至張景言這個人在這個世界就是不存在的,頂著別人的名字,別人的光環。
過著別人的生活。
不管他怎麼看,他們兩個都是沒有未來的。
他年紀大了,經不起風浪。
他不想得到付出了所有後遭到背叛的下場。
而且一個人就這麼過也好,一人吃飽全家不愁,沒準他什麼時候又回去了,在這裡也沒什麼牽掛,權當做了個夢,一個荒誕滑稽的夢。
鬱悶的張景言喝了很多酒,喝得東倒西歪,七昏八素。
人喝多了就會醉,人一醉了就會說出很多不該說的話。
張景言就說了很多話,也分不清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統統一股腦說了出來。
蒙朧中他似乎抓住了某人的衣服,扯著衣領說了很多話。
那些深藏在心底的,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曖昧情愫,和長久以來的不安。
“你這膽小鬼。”
抱住他的人這麼說。
張景言想抗議,他憑什麼罵他,結果一開口,胃裡就跟排山倒海一樣,哇啦哇啦就吐了出來。
吐出來後,感覺舒服多了。
他感覺到自己抱著的物體傳來一股噁心的味道,他推開了他。
“惡,你好臭。”
對方似乎笑了,笑容裡有些無奈,還有些寵溺。
張景言的意識有些不清楚,下一次睜眼時,好象有人拿著熱毛巾擦著他的臉。
對方的動作很輕柔,他覺得很舒服。
喉嚨裡發出像貓一樣的咕嚕聲,那人似乎覺得很好玩,把手伸到他下巴那撓撓。
張景言把頭撇開,滾,老子又不是玩具。
那人輕輕笑了,然後身體一輕,下一刻,身體被放進了溫水裡。
全身的毛孔好象都張開了,身體暖洋洋的。
他眼皮子開始打架,坐在浴缸裡的身體開始下滑。
在滑到水裡前被人扶了起來,抱住他的人笑罵道:“你這小壞蛋。”
張景言嘿嘿笑了,惡作劇地在那人臉上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