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心染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幸好之前我沒衝動的將她給殺了。”
他媽的,那女人還是人嗎?她竟然拿一個七歲的小女孩當籌碼?
她還好意思對她吼,說她不該拿她的女兒威脅她。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想想,她的女兒是自己的心頭肉,別人的女兒就是鐵打的,可以任她摧殘?!
一想到一個半大的孩子所受的罪,她背脊都忍不住發涼,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到底要變態到什麼程度才會心狠成這樣?
奉亦楓說完那些事,就將頭靠在了石壁上,閉上眼的他雖然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可那白袍下的他卻從骨子散發出一種叫悲涼的情緒。
偃墨予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白心染卻感覺到他緊繃的身軀明顯在壓抑什麼情緒,坐在他身側,他身上一股寒冷的氣息不斷的外放,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攥得緊緊的。
將兩人的情緒都收入眼中,白心染也開始沉默起來。但沉默也不是辦法,有很多問題都需要面對需要解決的。
“奉聖醫,你知道你妹妹晴空的下落嗎?她現在怎麼樣了?可有性命危險?”白心染將問題直接問了出來。
她感覺得到奉亦楓有些自責,或許是在自責不該做傷害自己兄弟的事,所以從頭到尾都沒交代晴空如今的下落。既然白心碧進了宮,人肯定不在她手上,看奉亦楓如今的住所以及還有人前來送吃的,想必白心碧應該還有同夥才是。
聽到她的問話,奉亦楓睜開眼,瀲灩的鳳眸突然染上了一層笑意,朝白心染看了過來:“弟妹,‘奉聖醫’這稱呼可有些見外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說廢話,白心染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過去。
“不就是個稱呼嗎,你這麼計較做何?趕緊說,你妹妹去哪了,別婆婆媽媽,跟個娘們兒似的,你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出來。”最煩這種故作鎮定的人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同她糾正稱呼。
對於她不耐煩的口氣,奉亦楓也沒半點怒意,他就似沒脾氣的好好先生一般,被罵了還能勾唇笑出聲來。清潤的眸光帶著一絲調侃轉向了偃墨予,低笑的開口:“你都不管管麼?”
管什麼,既然是管妻子了。
白心染險些吐血。
偃墨予淡淡的勾了勾唇,將白心染放在膝蓋上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也帶上了幾分笑意的開口:“已經習慣了。”
奉亦楓嘴角勾勒的弧度擴大。
兩人的對話讓白心染都有些想冒火了。他倆要搞曖昧能不能別當著她的面?
而且,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他倆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正當她心煩的想將兩人挨個罵一通,就見奉亦楓突然收斂的笑容,瀲灩的眸光變得幽深晦暗起來。
“我也不知道晴空被關在何處,但我知道她沒死。他們只要有求於我就會帶晴空來見我,讓我能安心的幫他們。”
白心染看了看頭頂的大窟窿,朝他開口道:“此地還是別久留的好,回去吧,回去再想辦法。既然他們想用你妹妹來威脅你,暫時就不會殺她,畢竟你還有利用的地方。”
偃墨予從地上站起身,又將白心染給拉了起來,順帶替她去掉了衣裙身後的塵土,然後轉頭朝奉亦楓冷聲道:“還杵著做何?難道還要本王揹你回去?”
奉亦楓嘴角微微一抽,隨即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也跟著從地上起身。
一行人又返回了承王府。
在密室中,白心碧看著那一身白袍的男人出現,當即就變了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害怕自己慘遭報復,她低下了頭,從先前發狂的嘶吼唾罵到此刻一言不發,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白心碧,我們還真是小看了你啊?”大搖大擺的走進密室,白心染抱臂站在她面前,眸底帶著冷意,諷刺的說道。
看著那做鴕鳥一樣的女人,白心染可沒打算放過她,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頭抬了起來。
“如此惡毒的你,還有臉跟我說什麼報應,白心碧,當你在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時,你可有想過自己會得到什麼報應?”
白心碧閉上眼,儘管躲避的神色很明顯,可那面上的神色卻依舊帶著倔傲。
見狀,白心染打從心眼裡來火了,扣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說話!你以為你變成了啞巴就完事了?”
白心碧有些吃痛,掀開了眼皮,染著猩紅的眼眸充滿了恨意:“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白心染指甲幾乎都掐進了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