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王妃說了,那下官只好作罷,若是王妃有需要幫忙之處,儘管開口就是,下官定會鼎力相助。”
外面都傳承王妃是廢物,今日一見,還真是讓他倍感意外。面前的女子從容淡雅、溫柔謙和,別說是一個廢物所不能及的,就算是一般女子怕也比之不過。
“老頭,你有完沒完,我都快死了,你還在那裡唧唧歪歪!”被冷落的柳雪嵐突然對著柳博裕的後背嚷了起來。
聞言,柳博裕轉過身,唬著臉瞪著眼訓道:“你活該!為父讓你好好待在家裡,你非但不聽,還整日裡到處惹禍,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嚷嚷!”
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什麼,神色突然冷了起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同那奉德王來往了嗎?他為何又在這裡?你別忘了,你已經答應了同白宇豪的婚事,你若是敢揹著我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小心我把你腿打斷!”
柳雪嵐僵了僵,剛想朝自家老爹怒吼,就被白心染打斷,替她解釋了起來。
“柳大人,您誤會雪嵐了。今日恰巧奉德王到府中做客,又恰巧雪嵐受傷,他不過就是好奇的過來看一眼,沒別的。”
聞言,柳博裕這才緩了緩神色。
柳雪嵐卻突然閉口不言了。
“柳大人,聽說您要來,我們王爺在書房裡等著您呢,不如先讓雪嵐在此休息,我帶您去書房坐坐吧?”
“如此,就有勞承王妃了。”柳博裕客氣的拱手施禮。回頭看向自家女兒,“好生給為父養著,再敢跑亂,看我不收拾你!晚些時候我再帶你回去。”
領著柳博裕出門,白心染回頭,看到柳雪嵐對她投來感激的一笑。她笑著搖頭,同柳博裕去了書房。
傍晚,柳博裕在白心染和偃墨予的挽留下在別院用了晚飯才離開,只是卻沒有帶走柳雪嵐,原因是某柳家小姐打死也不跟自家老爹回去,說什麼也要在白心染他們這裡住下,還說要養好傷之後再回去。
若不是白心染攔著,柳博裕險些都要拍暈她直接將她打包扛走了。
等柳博裕離開之後白心染回到柳雪嵐養傷的房裡,好心的勸說著:
“你爹對你不錯,你沒必要這麼和他作對。”
柳雪嵐撇嘴:“他哪是對我好,他只是覺得自己良心不安,不過是想補償我罷了。他要是真對我好,為何又不公開我的身份?在他心裡,我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孽種。”
白心染嘆氣:“雖然你身份沒有被正式認可,但至少他還知道要補償你,至少在內心中,他還把你當女兒。哪像我爹,嘴上口口聲聲說是我爹,可卻從未把我當女兒過,更別提什麼補償了。”
她也是在後來才得知柳雪嵐是柳大人的親閨女。感嘆彼此都有過被拋棄的命運時,她也感慨著彼此現在所擁有的父愛。至少柳大人對雪嵐是用著真心在疼愛她、補償她,可那白大人,最多也只是利用她,父愛是什麼,對她來說,那就是隻可遠觀不可擁有的東西。
同是父親,差別咋就這麼大呢?
“心染,那樣的父親你就別放在心上了,你現在有承王疼著、寵著,可是羨慕死別人了。”
聞言,白心染欣慰的笑了笑。是啊,還好她身邊有個男人疼著她、寵著她,否則,她估計現在還在茅山村種地刨土呢。
看著她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柳雪嵐羨慕道:“要是有個男人像承王寵你一樣寵我,那我就算是死也知足了。”
白心染戳了一下她的額頭:“想要男人簡單的很,好男人也多的是,沒必要說什麼不吉利的話來詛咒自己!趕緊的把傷養好,然後等著做美美的新娘吧。”
柳雪嵐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翌日
別院迎來了一位客人,雖說對方是白家人,可礙於柳雪嵐的緣故,白心染讓人將他請了進來並親自接待了他。
“宇豪拜見大姐!”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的姐姐,白宇豪很認真的向白心染拱手拜了一禮。
看著這個面容清秀、舉止文雅的小青年,白心染對他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加上在白府的時候,白宇豪的親孃張氏也沒有給過她難堪,相反的,作為後母的張氏,在百家眾多人中對她算是最好的一人。就衝這點,白心染也沒對白宇豪使什麼架子。
“三弟不用多禮,快請坐吧。”對白宇豪禮貌的抬了抬手,白心染隨後吩咐血影上茶。
白宇豪落座之後,目光總是很複雜的看向白心染,似驚訝又似不信一般,這讓白心染想忽略都不行。
“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