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給我母妃聽。”
“下官多謝九殿下。”
“末將多謝九殿下。”
安太師跟安元志同時跟白承意稱謝道。
世宗跟袁義說:“帶他走吧。”
袁義彎腰要抱白承意,白承意卻往後一躲,說:“我要自己走。”
袁義只得又伸出手,說:“那九殿下,奴才牽您走。”
白承意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袁義的手心裡,小大人一樣道:“那我們走吧。”
“這小子,”世宗看著白承意搖了搖頭,對安太師道:“小小年紀,還挺要強,這麼遠的路非要自己走。”
安太師跟世宗笑道:“九殿下早慧,臣看九殿下日後一定成就非凡。”
世宗笑了一聲,說:“但願吧。”
安元志道:“聖上,末將”
“進來說話吧,”世宗說:“你想在外面跪謝朕的聖旨嗎?”
安氏父子忙又跟著世宗進了御書房。
白承允站在偏殿的門後,方才的那番對話他全聽到了。讓白承意認下安元志這個舅舅,這是他的父皇給這個小弟弟找了一個日後的庇護者嗎?安妃還真是得寵,讓他的父皇如此為這對母子費心費力。
白承英從後面走了上來,小聲道:“四哥?”
“你也看到了,”白承允道:“安家這是被父皇派給九弟了。”
白承英說:“九弟還小嘛,父皇給他找一個能護著他的人,也是父皇的一番心意。再說了,四哥,安妃娘娘畢竟是潯陽安氏的人,父皇這樣安排,也是合乎情理的。”
“是啊,”白承允道:“我現在只慶幸九弟還小,不然”
白承英等了一會,沒等到白承允說下文,便道:“不然什麼?”
“不然他也是我的大敵,”白承允道:“安元志可是帶著兵的人。”
白承英道:“他自己還在上官勇的手下為將呢。”
“上官勇不也與安家交好?”白承允說著話,轉身走到了自己的書案前,拿起了一本奏摺。
白承英跟了過來,看一眼被白承允拿在手裡的奏摺,說:“這是江南那裡來的,參上官勇的摺子?”
“嗯,”白承允手拿著這本奏摺又坐了下來,對白承英道:“看來太師的手下,還沒有把江南官場控制住。”
白承英看著白承允手中的奏摺,鎖起了眉頭,說:“新任的江南總督盧公度是太師的門生,到了現在還有彈劾上官勇的摺子上來,這說明江南官場還是一團亂麻嗎?”
“你看看吧,”白承允把摺子遞到了白承英的手上。
白承英翻開摺子,原本是打算大概看看的,只是一眼看下去後,白承英看這摺子足足用了半刻鐘的時間。
“你感覺如何?”白承允等白承英看完這摺子之後,問道。
白承英說:“原江南總督鄧知不是被白笑野的叛軍所殺,是被上官勇下令射殺的?這怎麼可能呢?”
“難說,”白承允道:“江南之事我們都沒有親眼看到,鄧知是怎麼死的,當時跟著鄧知在一起的江南官員都死了,上官勇這裡的一面之詞,我們不能完全信他的話。”
“那四哥你什麼意思?”白承英說:“你自己也說了,當時跟著鄧知的人都死了,這個寫奏摺的人又是怎麼知道,鄧知這些人是被上官勇下令射殺的?”
白承允望著這本奏摺發呆。
白承英說:“四哥,你要怎麼做?把這個拿給父皇看去?萬一父皇震怒,上官勇那裡怎麼辦?”
“這事我不能瞞下來,”白承允想了又想之後,說道:“正好此刻安太師父子都在,我想看看他們對此事是何反應。”
白承英說:“我要是安元志,我一定矢口否認啊,這種沒有證據的事,上官勇和安元志會怕?”
“未必,”白承允說:“你隨我去見父皇。”
白承英把白承允一拉,說:“四哥你再想想,你好不容易才跟上官勇的關係和緩,你這事一做,不是又把上官勇給逼走了?他要是再去了五哥那裡,你,你這是想給五哥送一份大禮嗎?
白承允道:“這摺子若是沒有結果回江南去,江南那裡的人還是會寫摺子上來。”
“不理他們啊!”白承英說:“他們還敢上京來告御狀不成?”
“他們敢寫,手上就一定有證據,”白承允搖頭道:“否則誣告一個侯爵,他們不要命了嗎?”
“他們能有什麼證據?”
“這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