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沒這玩意兒嗎?”
楊君成說:“你怎麼知道沒有的?”
楊君威說:“上官勇說的啊,安元志也這麼說,這事我記得清清楚楚啊。”
“他們說什麼你都信?”楊君成嘴角彎了一下,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出來。
“他們騙我呢?”楊君威不相通道:“為啥啊?”
楊君成說:“遺旨一定是由安元志送回京城的,現在九殿下登基了,按理來說,九殿下成皇是合情合理之事,他們就應該是保九殿下的人,這裡面出了什麼問題?”
“我哪知道?”楊君威說道。
“不是九殿下,那會是哪位殿下?不可能是五殿下,太子也沒有可能,”楊君成坐在輪椅上說道:“是安元志出事了?這也不可能,如果安元志出事了,那就不可能是九殿下成皇,安妃娘娘垂簾聽政了。”
“我說老二,”楊君威連喊了楊君成幾聲,看楊君成理都沒理自己後,知道自家兄弟這是又在自言自語了。
“京城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楊君成問了一聲。
“不知道,”楊君威衝楊君成吼了一聲,說:“你都想不明白的事,你問我?”
楊君成被楊君威吼得回了神,抬頭看向了楊君威。
楊君威走到了楊君成的跟前,說:“安妃娘娘垂簾聽政什麼的,我們不管這茬,你就告訴我,九殿下成皇,這對我們楊家是好是壞吧?”
楊君成說:“是好事。”
楊君威說:“那你還操什麼心?吃飽了閒得?”
“哦,”楊君成看著自己的大哥一笑,說:“難得有我看不懂的事出現,所以我有點好奇。”
“那我方才要聽上官睿說話,你催我走?”楊君威說:“你這會兒好奇?遲了。”
“不知道河對岸的白承澤聽到這訊息後,會怎麼想,”楊君成突然又道:“機關算盡,最後皇位還是旁落。”
楊君威喝一口水,說:“最好氣死他,他一死,省我們多少事呢。”
上官勇的營帳裡,上官睿快要氣死了,站在上官勇的跟前,一臉怒容,卻還要壓低聲音地跟上官勇道:“怎麼會是九殿下?!”
上官勇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上官睿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說:“一定是有人把遺旨換了,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上官勇說:“誰?”
上官睿說:“還能有誰?他安元志不交出遺旨,誰能從他的手裡把遺旨搶走?造假的遺旨,我們有這個本事,太師也一樣有這個本事!”
上官勇皺一下眉頭。
上官睿看著上官勇道:“大嫂也有這個本事。”
上官勇沒有抬頭去看自己的弟弟,只是看著面前的桌案,目光有些愣怔。
“安家把我們當傻子嗎?”上官睿氣道:“安元志在營中時,他就不想讓六殿下成皇!離營時說得好好的,回到京城他就又是另一副嘴臉了,混蛋!”
上官勇不作聲。
上官睿把安元志大罵了一通後,才想起來問上官勇道:“你要怎麼辦?”
上官勇手微微握成了拳。
上官睿推了上官勇一下,說:“哥,你這樣不說話有什麼用?你拿個主意啊!”
“我現在腦子有些亂,”上官勇這才跟上官睿道:“你讓我靜一會兒。”
上官睿說:“你一個人就能把事想明白了?這事也不用想了啊,我們就是被耍了,這下他們安家得償所願了。”
“你先去休息,”上官勇說:“你現在在這裡氣又有什麼用?”
上官睿說:“我能不氣嗎?”
“白承澤就在河對岸,”上官勇說:“那個才是我們現在的大敵。”
上官睿氣道:“我們還要給安家作嫁衣裳嗎?”
上官勇看著上官睿道:“我們跟白承澤是有仇的,這個與安家無關。”
上官睿在桌案上又狠狠地拍了一掌,怒氣衝衝地轉身走了。
上官勇看著被上官睿撞得劇烈晃動的帳簾子,目光變得茫然,他不是想不到上官睿希望他能明白的答案,只是上官勇不願去想。
接下來的三天,上官睿數次想跟上官勇談這事兒,都被上官勇迴避了,他不想談,上官睿就逼不了他。
最後上官睿乾脆什麼也不說了,事情總要面對,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大哥能躲到幾時。
第五天的時候,吉和帶著聖旨到了軍營。
上官睿聽了吉和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