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繡還是站在廊下,看一眼白承澤,說:“王爺讓七王安心養傷吧。”
白承澤說:“太后娘娘不與七王說些什麼?”
“我的話,他要肯聽才行啊,”安錦繡說道:“王爺也是費心了,當年的事,若是真翻出來,不知道最後哭的那個會是誰。”
白承澤說:“這個我也想知道。錦繡”
“你”上官勇聽白承澤喊安錦繡的閨名,馬上就火往上撞,往左橫跨了一步,擋在了安錦繡的身前。
白承澤看著上官勇還是一笑,道:“怎麼,侯爺要在這裡跟本王動手嗎?”
上官勇就在想,裡外裡把這個混蛋殺了又能是多大的事?
安錦繡抬手,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上官勇按著刀柄的手上,笑道:“王爺,單論武藝,你應該不是將軍的對手。”
白承澤看看面前兩個人疊在一起的手,笑容還在,但是目光轉冷了,道:“這倒未必。”
安錦繡說:“王爺這會兒不在乎祈順的江山,我卻不能不在乎,現在這個時候,王爺還是好生活著的好。”
“你就確定他一定能殺的了我?”白承澤問安錦繡道。
安錦繡將上官勇往後微微拉了拉,說了兩個字:“確定。”
上官勇的心情這才好了點。
白承澤邁步要往前來,但是看到安錦繡嘴角泛出冷笑之後,白承澤又停了步。他險些忘了,這會兒院中無人,安錦繡就是磕破一點頭皮,一個大不敬的罪名壓下來,他這賢王府的上上下下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王爺,”安錦繡看白承澤不往自己這裡來了,知道這人是又冷靜了下來,便跟白承澤道:“七王到底是你的異母弟弟,爭權奪利有很多種方法,你為何非要把至親之人當做棋子呢?”
☆、1056白吃苦頭
不是血親兄弟,又如何能接近白承意?白承澤不準備站在這裡,當著上官勇的面,跟安錦繡談什麼爭權奪利,手往走廊外一抬,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我送你出府吧。”
安錦繡不等白承澤邁步,自己先轉身下了臺階,對有些人,多說無益。
秋風還是涼爽,在安錦繡路過花臺的時候,惡作劇一般將安錦繡的裙角吹起,掛在了伸出了花臺的月季花枝上。
白承澤下意識地就要往前。
上官勇在白承澤做出動作之前,已經蹲下了身,跟安錦繡輕聲說了句:“別動。”
白承澤站在臺階上,看著上官勇半蹲著身,替安錦繡從月季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