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勇喝藥,忍不住還是嘀咕了一句:“我就是氣不順。”
上官勇喝了藥後,讓軍醫拿著空碗退下了,才道:“你氣不順?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事跟你大嫂沒關係。”
“我是在氣安元志,”上官睿說道:“你跟大嫂倒是好說話,不痛不癢的這事就算過去了?”
上官勇說:“那你要怎麼辦?你已經罵過他了,你還想打他,還是你想殺他?”
“我”
“你罵元志的事我知道了,”上官勇說:“別看著我,不是元志說的。”
上官睿沒好氣道:“這種人不該罵嗎?”
“我現在是問你,”上官勇說:“你下面還要怎麼做?是打還是殺?”
上官睿沒詞了。
“他是你大嫂的親弟弟,”上官勇說:“家人之間,你沒辦法計較太多,不是嗎?”
上官睿咬一下牙,腮幫子往裡陷了一下。
“遺旨的事以後都不要再說了,”上官勇道:“元志也知道他錯了,不然他能任你罵他嗎?男兒丈夫,心胸開闊點,什麼帳都要記,你輩子得記多少帳?”
上官睿一陣憋悶,合著到了最後,犯了大錯的那個成了可憐的受氣包,他倒成了心胸狹窄之人了!這還有地方說理去嗎?
白承澤在這天再見安錦繡的時候,已經是這天的天黑時分了。
“都鬱這個人能用嗎?”安錦繡看見白承澤後,也沒說什麼客套話,直接就問道。
白承澤坐在了安錦繡的下首處,點一下頭,說:“怕死,但聰明,用是能用。”
“他答應你了?”安錦繡又問。
“想要活命,他就只能答應我,”白承澤說道:“只是他跟我們要糧草。”
祈順現在自己都缺糧草,“你答應他了?”安錦繡看著白承澤道。
“在大漠裡,糧草比金銀財寶值錢,”白承澤道:“就算他不要,我們也得給他,不然跟著他都吃不飽肚子,誰會給他賣命?”
安錦繡冷笑道:“那我們就自己餓著肚子,拿出糧食來養活北蠻人?”
“我們還不到餓死的地步,”白承澤斷然道:“你要想扶持這個人,糧草是一定要拿出來的,不然他就成不了事。”
安錦繡手指敲一下扶手。
白承澤看看安錦繡敲著扶手的手指,又道:“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多給他一粒米的,多給了,讓這個都鬱翅膀長成,我們就控制不了他了。”
“他總有羽翼豐滿的一天,”安錦繡說道:“這種事你防不住的。”
“我知道防不住,”白承澤道:“所以我們還得送他些人手,包括女人。”
安錦繡的眉頭一皺。
“枕邊人才是最難防的,”白承澤小聲道。
“那也要都鬱喜歡才行,”安錦繡道:“都鬱的事你安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