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答應了你什麼樣的好處,讓你這麼死心塌地?”安錦繡看著春鶯道。
春鶯搖頭,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
韓約說:“反正我們說什麼你都不懂就對了,春鶯,再裝你就是想死,知道嗎?”
春鶯可憐巴巴地看著安錦繡,一副全然無辜的樣子。
“你給我添了很大的麻煩,”安錦繡說道:“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春鶯還是搖頭。
“五殿下去雲霄關了,”安錦繡道:“我倒是可以把你裝在這箱”
春鶯的面部表情一僵。
“四殿下的事,其實大殿下知道的不多,”安錦繡說:“所以我想五殿下對你,應該也不會太看重。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四殿下從來不會進煙花之地,你雖美,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趕緊說實話吧,”韓約衝春鶯道:“方才你要送訊息給誰?”
春鶯還是閉嘴不言,但眼神已經不敢與安錦繡對視了。
“是給二殿下吧?”安錦繡看著春鶯問道。京都城裡為白承澤辦事的人不少,但安錦繡相信,有些事,白承澤只信白承路這個同胞兄長。
韓約看春鶯還是不開口,踢了木箱一腳。
木箱與地面磨擦,發出了很大的一聲聲響。
“把她解決掉吧,”安錦繡跟韓約說了一聲。
韓約一愣,說:“不審了?”安錦繡要是不審這個女人,他費那麼大勁把這個女人從醉紅樓弄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他直接把這女人弄死在醉紅樓裡,不就得了?
安錦繡轉身就要走。
春鶯這會兒急了,說了她進小花廳後的第一句話:“娘娘!”
“你不是不認識我,聽不懂我的話嗎?”安錦繡轉過身,又看著春鶯道。
“我,”春鶯心裡發慌,說了一個我字後,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我知道你不怕我,”安錦繡道:“畢竟你是大殿下的女人麼,我這個后妃總要給皇長子一個面子,所以你覺得我不會殺你,甚至我都不敢傷你。”
“你,你真要,真要殺我?”春鶯到了這會兒還是不大相信,安錦繡看起來就不像一個會殺人的女人。
安錦繡沒再說話,轉身就走了。
“娘娘!”春鶯大喊了起來。
韓約伸手就把春鶯的咽喉掐住了,說:“娘娘,真要殺她?”
安錦繡在坐榻上坐下了,衝韓約點了點頭,這個女人最多就是白承澤安在白承舟身邊的眼線,她沒必要留著這個女人的命。
“大,大殿下,”春鶯被韓約掐著咽喉,還是又說了一句話。
安錦繡看著韓約。
韓約看安錦繡是真想春鶯死,手下直接就要用勁。
安錦繡卻在這時突然又道:“等一下。”
韓約動作一頓,說:“娘娘,您是嫌在這裡殺這女人不吉利?下官也是這麼覺得,要不換個地方吧。”
安錦繡又起身走到了木箱前。
韓約鬆開了春鶯,起身跟安錦繡小聲道:“還是審審吧,萬一她知道五殿下的什麼事呢?”
安錦繡說:“她能知道什麼?”
韓約扭頭就跟春鶯說:“知道夏景臣是什麼人嗎?”
安錦繡聽韓約這麼問了,心裡還是有點期待的,她也想知道這個夏景臣是誰,怎麼就能讓白承澤費這麼大的力氣算計。
春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那種窒息的感覺讓春鶯心生了畏懼,這一回她的哭不是裝的了。
“夏景臣,”韓約抬高了嗓門衝春鶯道:“你知道這個人嗎?”
春鶯倒是希望自己知道這個夏景臣的事,但是她不知道啊。看了一眼面前的安錦繡和韓約,春鶯說:“他,他是五殿下的人。”
韓約忙道:“你知道他?”
春鶯點頭。
“你”韓約還要問。
安錦繡拍了一下韓約的左膀,道:“不用問了,她不知道。”
“啊?”韓約看一眼安錦繡,隨即就瞪向了春鶯。
“人說真話的時候,不用算計,”安錦繡看著春鶯道:“五殿下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夏景臣這個人,你怎麼可能認識一個不存在的人?”
韓約張了張嘴,最後咳了一聲,衝著春鶯道:“到了這裡你還要說瞎話啊,當娘娘是大殿下,會對著你憐香惜玉嗎?”
春鶯慘白著臉,跟安錦繡道:“娘娘,您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