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裡看一看。”
“聖上還會派人過來?”
“以防萬一,”白承澤道:“上官勇和安元志對你父親的事,心難保我父皇不被他們說動,再派人來。”
“他們是想確定我父親死了沒有?”夏景臣問道。
白承澤道:“不確定一下,我四哥怎麼能放心?無事,你帶人先走,我過了今晚再走。”
夏景臣說:“那要留誰下來?”
“你帶著席家軍走吧,”白承澤道:“我身邊的這些人手夠用了。”
夏景臣說:“萬一到時候聖上發兵過來怎麼辦?”
“放心吧,”白承澤一臉篤定地道:“明天那一戰之後,我父皇沒有空再管我了。”
夏景臣說:“那爺你自己小心。”
“你去吧,”白承澤道:“見到上官睿後,不要被他用話套住,有什麼事都等我到了後再說。”
“是,”夏景臣應了白承澤一聲後,退出了帳去。
半個時辰後,白登進帳來說:“爺,夏將軍帶著席家軍退出山谷了。”
白承澤扔給了白登一塊令牌,道:“你去找我安排在路上的人,讓他們等夏景臣他們過去後,把路看死,再有人從雲霄關到了落月谷,我要了他們的命。”
白登忙領命道:“奴才遵命。”
“讓傳信的人進來,”白承澤又道。
白登應了一聲是,退出帳後不多時,一個五王府侍衛裝扮的男子走了進來,給白承澤行禮道:“爺。”
“你快馬回京,”白承澤小聲道:“告訴二殿下,就說事情可以做了。”
“是。”
“半月之內,這訊息必須送到京城去。”
“是。”
“還有,去駙馬府找一個叫莫雨孃的女人,讓她離京來見我。”
這人說:“莫雨娘?是安五少爺身邊的那個?”
白承澤點一下頭。
這人又問:“爺,那您要讓她去哪裡見您?”
“等她南下尋我,我應該到向南河邊了,”白承澤道:“你讓她趕往向南河,在那裡等我。”
“奴才明白了,”這人領命道。
白承澤想想,又叮囑這人道:“你跟二殿下說,讓他務必小心安妃。”
“那要殺了安妃娘娘嗎?”這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的臉色一沉。
這人忙低頭道:“爺,這是二殿下問您的,這一次奴才從他那兒來,他讓奴才一定要跟您要一個準信。”
殺了安錦繡?白承澤突然就心頭火起,道:“這說到底還是他自己沒用,連個女人都鬥不過!”
白承澤的這個手下把頭低得更低了,小心跟白承澤道:“爺,您這裡不給二殿下一個準話,奴才只怕二殿下到時候不好辦。”
白承澤起身在帳殺了安錦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是不讓安錦繡這個女人看到自己君臨天下的那一天嗎?他能不讓這個女人知道,選擇白承允是多麼可笑的一件錯事嗎?“你告訴二殿下,儘量不要害了安妃的性命,他可以囚她,但不要傷她。”
“爺!”
“你有話要說?”白承澤看向了這個手下。
手下把頭又是一低,說:“奴才不敢,奴才遵命。”
白承澤衝這個手下一揮手。
這個手下忙就退了出去。
到了這天的晚上,雲霄關的衛**駐軍地裡,眾將官一起坐在了上官勇的屋/》
上官勇把明日一早出關迎戰沙鄴的事,跟眾將又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還要有一隊人馬守在聖上的身邊護衛。”
眾將官互看了看,這個差事聽著不錯,只是守在世宗的身邊就不能上去殺敵了,這就意味著立不了戰功了啊。
安元志說:“袁威帶一隊人守著聖上好了。”
袁威叫了起來,說:“為什麼是我?”
安元志說:“為什麼不能是你?你還不樂意守衛聖上?”
“我,”袁威當然不能說自己不樂意護衛世宗,有些委屈地看向了上官勇,說:“侯爺,我想去殺敵。”
“姐夫,”安元志不等上官勇開口就道:“聖上知道袁威是你的親信,平日裡就是袁威跟在你的身邊,這種時候,你讓袁威去,不正好顯得你關切聖上的安危嗎?”
安元志這麼一說,上官勇覺得這話也對了。
袁威急了,說:“侯爺的親信又不止我一個人,憑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