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有了一絲波動,“鄭經理?倒是真的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和你碰面。”
因為之前兩方的競爭關係,鄭紹蒐集了很多關於梁斌的資料。越是瞭解,越是心驚,越是深入,越是佩服。梁斌自接手家族企業,讓公司在他手上的發展的速度,著實是讓他心驚。而今,兩個人竟然在這裡又一次見面。
越是近距離接觸,感受著梁斌身上那種豐富的人生閱歷和優雅的談吐混合著歲月沉澱出的魅力,讓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讓人臣服的氣質。
越是這樣,鄭紹越是堅定著內心他也要走到如此成功的地步。這樣宛若鄭紹的人生目標的標本樹立在他的面前,讓他和梁斌的說話多了一絲隱約的親近,卻又不著痕跡的收斂了這絲想法。
梁斌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旁邊的熱風乾手器那站定,說道:“和朋友在聚會,鄭經理有沒有興趣?”
鄭紹拿了手帕輕輕的擦拭著還溼著的臉,走到梁斌的身邊微微停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梁董,謝謝你的邀請,不過還是算了吧,我這邊還有朋友呢。”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邀請他,可就衝著包廂裡的那兩人,他現在也不能把他們給單獨落下。
“我先回去了。”
“小夥子,我很欣賞你。”
兩個人同時出聲。鄭紹滿頭霧水的沿著走廊往回走。梁斌順著門的方向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
這個小夥子,他是真的很欣賞。
想著不久前李秘書送到他辦公桌上的資料:鄭紹,父:錢偉明,興業以前的總經理,因為挪用公款數額巨大,跳樓自殺身亡。母:鄭佩琴,在其父去世後,身子越來越不好,最終也在他大一的時候去世了。原來的錢紹後自己改為從母姓,獨立完成學業,後進入興業,現在被調到了D市分公司。資料中,不能不引起他注意的是,他還是葉興澤的獨生女兒的學長,而且兩個人的關係還不錯。
有謀略,有野心,假以時日,這個小夥子一定能做的不錯。如果他能夠站在他這面,相信將來會是他的一大助力。
本來鄭紹以為這不過是兩人的見面不過是兩人各自計劃中意料之外的相遇罷了,倒是沒想到短短一個晚上,兩個人很快就又見了第二次面。
鄭紹目送著喝的醉醺醺的鄭威和程剛在剛剛陪酒的小姐的搭扶下出了包廂,只有接下來他們幾人的目的地是哪裡,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畢竟得讓人家好好享受下。
一個人呆在包廂裡有些安靜,鄭紹端著杯酒,走出了包廂,坐到吧檯那裡,一個人看著熱鬧鬧喝酒的人群,獨自一個人慢慢的抿著被子裡的白酒。
“梁董,怎麼了?”昏暗的角落裡,嬌媚的女聲悠悠響起。女人看著她今天的金主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大堂中間,一瞬間好像有絲驚喜在他的眼裡閃現。不知道又是哪個女的被他看到了。
女人心裡有些不爽,這個可是她的大金主,陪好了,還能少了她自己的好處嗎,就怕會半道上金主成了別人的。剛剛還觸手可及的money,名牌包包,項鍊轉瞬間卻失得一乾二淨,這會讓她有多不甘心。
“沒事,你過去陪陪張總。”梁斌有些將礙事的女人撥到一邊,衝著桌子一圈周圍的幾個朋友說道:“你們先玩,看到了一熟人,我過去看看。”
“又見面了,鄭經理。”梁斌端著兩杯酒坐到了鄭紹的身邊,將一杯放到了鄭紹的面前。
本來一直呈放空狀態的鄭紹被梁斌給叫回了神“哦,梁董,很巧啊。”
“不是巧,是我剛剛在那裡看到你了,所以就過來了。”梁斌轉臉朝著他們的地方看過去,又說道:“我們聊聊?”
“我們有什麼好聊的?”鄭紹有些不解。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人。而且這也不過是他們之間第三次的見面。
“有很多可以聊得啊。”梁斌頓了頓又說道:“譬如:錢偉明是因為什麼去世的,又譬如,錢紹是誰,再譬如,你為什麼會到興業上班”
鄭紹的臉色也隨著梁斌一點一點的述說變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你怎麼會知道?你調查我?”因為激動,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尖銳,死死的瞪著一臉平靜的梁斌。
“嗯,不要說得調查這麼不好聽嘛,”梁斌拍了拍鄭紹的肩膀,繼續說道:“說到底,只是我對你這個人比較感興趣,有興趣就要去了解嘛,深入,深入,就這麼瞭解你了。”
“你——”鄭紹有些氣結,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握住氣的有些微微顫抖的手,說道:“你究竟想怎麼樣?堂堂啟航集團董事長,竟然會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