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到床上去好啊!
雖然在地上他做的也很帶勁,可地面上那細碎的石子,怕等他結束了,他的膝蓋也不保了,伸出手去,將躺在地上的葉歡歌粗暴的拽起。等得就是這個時候,她記得之前方便的時候發現窗戶正對著下面就是一堆沙土,不管了,拼了。
葉歡歌在起身的那一刻,咬牙提氣,猛地撞向身前的男人,再附帶一腳,動作迅速的衝到落地的視窗處,眼一閉,跳了下去,翻了個身,爬起來,又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林飛還在二樓床邊跳腳呢,臥槽,臥槽,草草草!他家弟弟很疼啊。抱著自己,蜷縮在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打滾。
起身歡歌的這一腳真是胡亂踢得,只是這是她唯一逃離的機會,所以用盡了全力而已。哪想費勁心力搗的那一下沒成功,慌亂之下的動作卻動到點子上去了。
歡歌不敢懈怠,下面還有寧蔓,她也不知道那個光頭什麼時候就會追下來,只能咬緊牙,一步不停的向前跑。
知道跑了多久,身後久久沒有人跟上來,也沒聽到有人的喊聲,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一下子看到前面樹的旁邊,有幾塊碎的碗,應該是壞了被扔到這裡的。
歡歌跌跌撞撞的衝向樹下,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在地上摸索著,終於摸到了一塊碎片。握緊那塊碎的碗,用力劃拉著她手腕處的繩索。一個脫力,碎碗一下子滑偏了,割破了手腕,直接從手裡滑了出去。
溼溼的液體開始沿著傷口一點點往下流,可還是要再重新摸碎片,割繩子。等綁手的繩子終於割開了,歡歌的手上也不知道添了多少的傷。
尾樓裡的林飛終於有力氣直起了身子,原地跺跺腳,趕緊順著樓梯跑了下去,可週圍都是樹林,葉歡歌也跑了有一會兒了,他哪裡還知道要到哪裡去追她,隨便挑個方向,追了過去。
寧蔓自覺的在外面晃盪了很久,想著等林飛辦完事,再加上他的那些個狐朋狗友,不折騰個幾個小時是不可能的,也就安心的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待著,想著樓裡可能正在經受□的葉歡歌,不快的哼了聲,再比她幸福,還不是要經歷她曾經經歷過的那些事情,至少糟蹋她的男人會比她的多。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她還能像以前那樣活得那麼快樂嗎?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寧蔓心情頗好的哼著小調開始往尾樓的方向走,其實她離得也不太遠,可剛到樓下,順著牆角拐了個彎,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空地的位置停了三輛車。其中還有兩輛是警車,剛剛還悠閒自在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寧蔓迅速原路返回,準備跑。
卻被守在門口的警察給看到了,沒跑多遠,就讓人逮住了。帶到樓上,就發現原本應該是男女混戰的場景,可卻乾乾淨淨的,只是床上很亂,有被單也都半個掉在了地上,只是房間裡卻沒有葉歡歌和那個林飛的影子。寧蔓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吃驚,眼睛裡的那一閃神,被緊緊盯著她的傅君辰看得清清楚楚的。他有些激動的上千,厲聲問道:“寧蔓,你把歡歌藏哪兒去了?”
寧蔓一臉無辜的看著傅君辰,睜著那雙迷茫的眼睛,好奇的說道:“傅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把歡歌藏起來了?歡歌不在這啊!”
“這是什麼?”傅君辰伸出手,手心中放著的赫然就是粉色的珠子,“這是我之前給歡歌定做的手鍊,現在手鍊在這個地方散了,你卻告訴我歡歌不在這?你騙鬼呢!說——把歡歌藏哪了!”
寧蔓看著傅君辰手中的手鍊,也有些吃驚,這鏈子她也是見過葉歡歌帶的,可卻沒想到竟然落在了這兒,倒是讓他給揪住了把柄。可儘管如此,葉歡歌嘴上還是抵死不承認。傅君辰著急的一把手拽住了寧蔓的衣領,那雙大手幾乎要掐上了她那纖細的脖子。
旁邊的警察見此情景,連忙上千把寧蔓從傅君辰的手中解救出來:“傅先生,這樣不合適,這位小姐我們還是先帶到警局進行審理吧。”旁邊跟著傅君辰一起來的蘇逸恂和薛放也趕緊上前,拖著傅君辰往後退,“冷靜,冷靜,歡歌不會有事的。”
不管寧蔓這個時候,怎麼抵賴,可這個時候她出現在了這個地方,確實是需要好好查一下的。直接被警察押上警車給帶走了。
傅君辰頹喪的站在那裡,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牆上,他還是沒有保護好葉歡歌。回到葉家,守在家裡的女人,,眼巴巴的盯著傅君辰和薛放的身後,可等他們進來後,身後卻空無一人,這樣的結果還是讓這些做長輩的再次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林秋語不死心的追問道:“君辰啊,歡歌呢?歡歌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