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子焉錯愕的注視下緩緩說道,“這東西便由你收著罷。”
顧子焉臉色倏地一變;眼睛猛的睜大看向了他,季慎接著掏出一塊玉佩,勾起唇角道,“那日在水榭夏興安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必要天心訣可以”
只是話還未說完,遞出的信物和玉佩被一道甩了回來。顧子焉看向季慎;美眸中浮現一層薄怒,咬著牙道,“你這是在臨終託孤麼,師叔!”
季慎看了眼手裡的東西抽了抽嘴角,頗有些哭笑不得道,“臨終託孤不是這麼用的”餘下的話;被顧子焉一個眼刀剜過;自動消音。
半晌,顧子焉倏地嘆了口氣,似是無奈道,嘴角卻彎起了一絲弧度。“你想留下我陪你一塊兒,反正幫你收了那麼多次爛攤子,也不差這一回。”
殊不知這抹極淡的笑意,輕易勾起了季慎心中最深的悸動,伸手將她擁入懷中;那一句折盡他所有離愁與縱容的“好”湮沒在唇與唇融合的一刻裡。先是淺嘗;隨後便是深情的掠奪。
顧子焉不由心驚;深情而綿長的細吻;象是飽含永生永世的愛戀;莫名的情愫溢滿胸腔,只不過一瞬的失神便是徹底沉淪。季慎的手指骨節慢慢的收緊;用力摟緊她纖細的腰身;力氣之大;像要將她揉入身體裡一般,骨血相依。
“這下子再也不會放手了。”把下巴窩進顧子焉的肩膀上;聲音暗啞地咕噥了一句。就算是地獄,也一起下吧。
“什麼?”顧子焉沒有聽清,反問道。
季慎放開了她,深邃的雙眸裡盡是柔情笑意,執起她的手再度將天心訣擱在了她手心裡,握緊。“這不止是寶藏,也是我爹給我孃的定情信物。”
“不論我爹是閻君,還是季川,在我娘眼裡只是她的夫君,入萬魂谷也好,離開也罷,她只想跟著這個人白頭到老。而我爹為了我娘脫離魔教,隱居山林,也只是想許她平淡幸福的一生。我一直很羨慕那種感情,也期望這輩子能有一人於我不離不棄。”
光影落在他幽深的眸中;明滅迴轉,讓人不由看痴,手心裡的玉佩似乎有了熱度,顧子焉直覺想要退回去卻像被施了法術,動彈不得。
他微微俯□;薄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際;低聲誘哄道,“喜歡嗎?”
顧子焉呆滯地看著眼前妖氣倍增的男子,那微微裸|露的精緻鎖骨,似乎視線稍稍往下便還能窺見更多的風情,不由吞嚥了口口水,細若蚊聲道,“喜歡。”
季慎滿意地看到她眼中那抹痴迷,心底卻陡然湧起一個疑問,鉗住了她的肩膀極為認真道,“你是喜歡我的*,還是我的人?”
“”顧子焉回過神,滿頭黑線。
還未等季慎繼續追問,破廟後頭驟然響起一陣淒厲慘叫,好似傅安的聲音,極為悲憤道,“禽獸,你捅我菊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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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四周帳幔低垂;低弱的吟呻斷續逸出,如暗啞斷絃聲;聽得人陣陣揪心。
瑟縮在牆角的傅安一看到出現在門口處的顧子焉;捂著臀瓣飛撲了過去;卻被某人擋在了一臂外。癟了癟嘴,愈發顯得可憐。
顧子焉蹙著眉掃向房內站著的憐荀,後者掩唇咳嗽了一聲,淡然道;“手滑。”
對上傅安指控的眼神,憐荀默了一瞬,舉起手裡包著棉布的細棍子十分無辜道;“我用的是藥膏;不是春|藥;這位小哥叫的實在*,所以才一時失手”
傅安瞪著那棍子,瞬間紅了耳根,死死咬著下唇半晌憋不出一個字來。
沈璃不由抽了抽嘴角,右腿傷口處湧上的痛楚令她沉下了眸子,二話不說將傅安扔給了憐荀,咬牙切齒道,“好好調|教。”
說完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季慎似笑非笑地看了某隻自作孽的蘑菇一眼,輕挑了下眉,“如果不怕引來追兵,兩位繼續。”隨後強勢地帶走了顧子焉打算繼續方才的話題
“”傅安眼見靠山都走了,膽戰心驚地瞅著憐荀,十分僵硬地扯出了一抹諂媚的笑容,弱弱表態道,“請溫柔的憐惜我”
“”憐荀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