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我來幫你,小心割了手。”
他將刀子拿過去,隨手吹了根頭髮。
切金段玉,吹毛斷髮的寶刃。
王爺的溫柔03
想來也是,神雀國的夙月公主,怎麼會沒有把刀子。
他左手執刀,右手握著她柔滑的小手。
她覺得他想把她的手割下來的架勢。
她嚥了口唾沫,“那個,我只是想讓我的墜子看起來漂亮點。”
然後指了指幾個地方,“這裡,這裡,雕上一朵素心蘭。”
月色幽雅,素心如蘭。
這樣小小的地方,竟然有這等景緻。
他有些錯愕,想不認識她一樣,何時,她竟然也如此細膩起來?
心裡想著,手上動作,幫她麻溜地雕刻出了想要的。
除非印出來,別人不會看出來是什麼。
她將自己的名字雕刻成了蘭花、明月狀,在外人看來就是蘭花明月。
根本不是她的名字。
夜風靜靜吹著,殺伐決斷的大將軍王,竟然握著一把小刀,雕刻著女人的墜子。
想必誰都不會相信。
他們只會說她瘋了。
他雕刻的很認真,專注。修長的手指在燈光裡像是剔透的白玉,乾淨有力。他五官精緻完美,輪廓曲線鮮明優美,像是鬼斧神工的雕塑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去擁抱。
他輕輕地抿著唇,不時地吹一吹,薄唇色澤紅潤,在燈光裡如同淡色的櫻花瓣一樣美麗。
如果他不是武穆王。
如果是她剛穿來隨便遇到的一個男人。
她想,自己一定會不擇手段把他搞到手。
這樣一個男人,令無數女人瘋狂。
他有資本。
“王爺,我來幫你雕一樣東西吧。”她笑著靠過去。
慕幽澈幽深的眸子裡映著她清亮的眼,雖然相貌普通,那神情卻分外可愛。
他心神一蕩,唇在她臉頰印下一吻。
如此近距離地看著他,俊美的臉讓她恍惚,有些意亂情迷。
誰說女人是禍水,眼前這男人是禍水的根源。禍源。
她突然想到自己臉上的東西,隨口道:“我現在那麼醜。”
慕幽澈微微淺笑,“我看著挺好看。”
轟隆,楚月覺得被雷劈了。
一笑傾城,再笑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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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傾城
一笑傾城,再笑妖孽。
就是他這樣子。
禍亂人心。
她呆呆地看著他。
他再笑,唇溫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著她,柔聲道:“夫人要給本王雕刻什麼?”
楚月猛地驚醒。
對啊,他的夫人。
他的侍妾。
他有一堆的女人。
她不是來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
她笑了笑,看著他的裝飾,“玉佩吧。”
他腰間掛著一塊素色無花的白玉,溫潤優雅。
他搖搖頭,將拇指的扳指摘下來,“我常射箭,這個吧。”
一枚墨玉扳指,跟她的墜子倒像一套的。
她接過來,比量了一下,心裡便有了草圖。
草原孤狼。
當然,楚月想的是大色狼,大壞狼。
他完工了,她拿過刀子,輕輕地雕出輪廓。
他張臂將她抱起來,坐去羅漢床上,“在這裡寬敞。”
手臂似無意地按在她腹部,輕輕地捏著她柔軟的腰肢。
這個女人,不管他承不承認,跟以前不同了。
他不能解釋,可這確實是真的,他覺得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一次次忍不住想起她,聽說她在房裡切切剁剁,原來是在弄這個。
他吻著她的耳底,柔聲道:“怪累的,明天再做吧。”
楚月心神一顫,刀子一偏,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
刀鋒銳利,血立刻湧出來。
他眉頭一蹙,將她的手指含住,吮了吮,喊道:“拿金創藥來。”
楚月忙制止,“呀,沒那麼厲害。”
他卻不容拒絕,等綠香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