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作用,所以日本劍道里面基本上沒有任何踢擊的輔助動作,甚至兩腳都很少離開地面。
跪坐了十幾年的雙腳沒有肌肉萎縮已經可以說是很幸運了。翟楠雖然完全掌握著純陽青薛步的精髓,然而能夠使用出來的卻只有最基礎的雨打浮萍,就連稍微高深些許的逝水流萍都用不出來,勉強使用的話怕是隻會弄斷自己的雙腿。
剛才電光石火的交戰讓閒院宮雍仁眼花繚亂,直到越夫人與翟楠分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中州的兩位高手似乎都完全沒有把他的挑戰放到眼裡。這種冷遇是這位心高氣傲的青年天才劍術家從來沒有遭遇過的,也極大的傷害到了他的自尊心,他的俊臉上立刻閃過了一絲帶著紅暈的忿怒。
“劉沐白先生,你無視一位武士的挑戰,是看不起我閒院宮雍仁嗎?”
小白老師的眼神向雍仁少爺斜了一下,隨意的揮揮手說:“哦,你先等一下,我待會打發你。”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是看不起對方,簡直就是帶著一種無視的味道。
作為蘇北五虎門傳人,劉沐白的確沒有把劍道六段的閒院宮雍仁放在眼裡,畢竟衡量小白老師的功夫水準,恐怕日本劍道大聯盟的段位制還要修改一下,在目前最高段位評段上的上面再加一個十段才統六段的評定算是一位劍道高手的話,九段的評定已經足以稱為一代劍道宗師,十段恐怕只在傳說之中才能存在的那些劍聖才可以比擬了。劍聖級別的劉沐白眼中,只有高手水準、隨發掉的閒院宮雍仁當然比不上身懷秘傳中州武技的宅總一男值得重視,不過當事人顯然並不這麼以為。
一聲清越的龍吟之聲,閒院宮雍仁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武士刀。和翟楠手中那把與肌工不起眼的武十刀相比,雍仁少爺手中拿著的簡直孰秋水。盪漾起絲絲水波,刀鋒指出,寒氣迫人而來。
劉沐白眼睛微微眯起,如果說剛剛閒院宮雍仁還是很不起眼的小麻煩的話。現在就晉升到足以讓他重視起來的程度了。這不僅是這把武士刀鋒利無比的刀鋒,更多的是閒院宮雍仁在手持利刃之後,全身上下的氣質頓時為之一變。整個人猶如一把出鞘的絕世鋒芒,那種冰冷讓人忍不住有種頭皮發炸的感覺。這時候的學生們已經紛紛退到了體育館的後面,一個個帶著幾分驚懼幾分興奮幾分熱血沸騰,嘰嘰喳喳的低聲議論著,任憑在場的幾位老師苦口婆心勸說,就是沒有一個人肯於離開。
在他們看來小白老師和越老師兩位的壯舉,不亞於當初橫眉冷對日本鬼子的中華英雄,越老師對陣宅總一男的行為,更是讓他們聯想起了清末那段屈辱的歷史中唯一的亮點術宗師霍元甲對抗日本劍道高手的場景。雖然越老師美麗到連女人都自愧不如,不過那種兼具嬌柔和英武的美感,更是同時吸引了男女同學齊聲尖叫,人氣旺盛到不可思議小白老師功夫深不可測,相貌和體格都是極其標準的東方美男子,加上溫文爾雅的儒家書卷氣,手上如果再多了一把長劍的話,簡直就如同劍俠的主人公一步從書本上踏了出來,也有著大票女生的支援。
反觀宅總一男,面目平凡,身高平凡,一身半舊不新的劍道服和一把烏沉沉的武士刀更是平凡中的平凡,連一點主角的味道都不沾邊。倒是如同一把利劍的閒院宮雍仁人氣較高,似乎也有著幾名迷戀日韓文化的小汝生給予尖叫。
在小白老師的注意力轉移到閒院宮雍仁身上的時候,越夫人身軀很詭異的扭動了一下,從翟楠的眼前消失了。翟楠沒有慌亂的四下尋找,當年接受瘦叟特的時候。這種在眼前突然消失的把戲就是元老主神的專長。翟楠也早就熟悉了這個套路,面對一個可以在面前消失的敵人的時候,與其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不如相信自己鍛煉出來的武感。
翟楠把他的武士刀豎立在地上,刀鋒向下和地板微微接觸著,身體上每一處的肌肉都鬆弛下來,但是神經則繃緊到極限。
劇痛刺骨的感覺從左肋下傳來,同時右側視角的邊緣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翟楠不假思索的身形向左猛轉。同時右腳飛起,踢在武士刀的刀脊上。烏沉沉的武士刀蕩了起來,藉著他轉身的勢頭猛然向左方劈出,應手發出沉悶至極的破風聲,彷彿連身前的大氣都一下子被劈開兩段。
越夫人宛如一條從草叢裡竄出的毒蛇,身隨劍走,一下子從翟楠左邊視角的盲區中彈了出來。然而他扭動的身形正好出現在武士刀的前面。那把猛烈劈來的武士刀將越夫人額頭的短髮全部吹的向後飛揚,露出兩道劍一般鋒銳的黛眉和一雙明亮若晨星的眼睛。
“一刀兩斷!這是五虎斷門刀?”劉沐白的驚訝感覺比面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