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因見我神情黯然,故並不追問,笑道:“木蘭,有時候,我感覺你就象一個謎。”
“哦。”我側首望他,唇噙淺笑,問道:“什麼謎?”
“眉心有梅花印,耳後有梅花烙,所以,我簡直要疑心你。”他話語微頓,我忙問道:“疑心我什麼?”“疑心你是否是梅精轉世?“說罷,他笑了起來,眸光清亮,笑容若微風拂過的湖面,灼亮閃爍,蕩起陣陣漣漪。
我啼笑皆非,披衣而起,他在我身後連聲問道:“木蘭,你去哪?”
“去找銅鏡呀。”我笑答道,“看看我是否真的如你所說,容貌當真美得似妖精。”
“呵”他笑出聲來,取笑道:“哪有男子會似你這般在意自己的容貌?
我臉一紅,黠笑道:“我並不如蘭陵王你生得好容貌,每個少女見了都會懷春,所以當然要特別注重一下自己的儀容呀。正所謂先天不足,後天努力,說不定往後我出去郊野,也能如潘安仁般擲果盈車滿載而歸呢!”
長恭啼笑皆非,道:“你如此伶牙俐齒,我辯不過你!”
聞言,我得意的笑了,一笑,肩上的傷扯得微痛。長恭亦翻身而起,他走至我身側,不再調侃,道:“你現在搽了藥,不要說太多話,免得觸疼了傷口。”
“嗯。”我點頭,任由他替我繼續包紮,他不再看我,心無旁騖,手勢熟練。帳中,爐火正旺,燻暖人心,我輕聲讚道:“長恭,你怎麼如醫官一般,這般熟練?”“我自幼生活在軍中,不知替多少受傷的兵士包紮過,自然熟練。”“但你是將軍呀。”他笑了,雙眸清亮,“將軍又如何?如果不能善待部將,又有誰會擁戴呢?”
我點頭贊同,他替我拉好衣衫,笑道:“好了。”
我微微偏首,向他豎起大拇哥,笑贊他道:“好將軍。”
他亦笑了,凝望著我,笑容漸漸凝結唇邊,“木蘭,那天你怎麼那麼傻?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這一刀之苦?好在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