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猜測雲公子乃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藥人’”張遼雙目矍鑠的看著床上的雲虛,心中整理接下來的說辭。
“藥人?先生不妨細細說來。”宇文嬋有些吃驚,這‘藥人’還真是沒聽說過。
“請問大小姐,雲公子出血時,可聞到常人那種血腥氣?”
宇文嬋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況,自己閉著眼睛時,只聞到比平時更加濃烈的清香,確實沒有那種血腥的氣味。只是聞過之後會全身發軟
“不曾聞到血腥氣,只有比他身子更加濃烈的清香,過後會覺得全身癱軟無力”
“這就是了。老夫行醫二十餘載,曾聽聞一位高僧提起‘藥人’之說。藥人有多種,可治病救人者,為之‘無極丹’人。可毒害性命者,為之‘相思子’人。還有亦正亦邪者,為‘曼陀羅’曼陀羅者,可救人,可害命,可惑人。出生即帶體香,清淡時,可提神醒腦,濃烈時,可迷人神智。血可入藥,輕則制人昏睡不醒,重則斃命。如若血溶於酒,則制人情動。所以稱‘亦正亦邪’。只是這類藥人出現極少,今日老夫也算開了眼界。”張遼搖頭晃腦的說罷,轉頭看向床上的雲虛,別有深意的一笑。
宇文嬋被張遼的一番話說的雲裡霧裡,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待她回過神來,屋裡已空無一人。
坐在床邊,藉著昏暗的燭光細細打量雙目緊閉的雲虛。他的眉目都是細長的,面板就像麵粉似的細膩的白。明明看似瘦弱的身子,力量卻大的出奇。每次被他制住都掙脫不開。亦或許是他身上的香氣所制,讓自己使不上力氣?
輕輕撫過那細細的眉,細細的眼。順著臉頰撫到他纏著紗布的頸子,上面浸出的殷紅讓宇文嬋蹙起眉頭。剛才張遼似乎沒有說他是否無事
“不要死”心中所想不經意脫口而出,宇文嬋一愣。隨即輕輕搖頭,起身離去。
屋門輕輕的合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雲虛睜開細目,轉過頭看向房門,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狹長的眼睛裡,閃閃發光
今日街上十分熱鬧。聽聞刺史府大小姐邀請瓷市三大商戶過府赴宴,連那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