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那種家庭長大的孩子又怎麼會不聰明。
岑清池詫異地看著嚴夕月的臉色由紅變白,然後由白變綠,最後勉強支撐著笑容:“是嗎?那小朋友你可不可以把你的信物給我看看,這樣我們才好找人不是嗎?”
“嗯,”岑清池從脖子裡掏出一根已經烏黑的繩子,繩子上掛著一個已經烏黑的玉佩,這是她給這塊玉佩下的保護罩,這樣就不容易被搶走了,把玉佩放到手上遞到對方面前,“阿姨你看,這就是我媽媽給的玉佩。”
嚴夕月皺眉看著這塊發黑的只能看出一絲輪廓的玉佩,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太髒了,我看不清楚,這樣也很難憑這塊玉佩找人,這樣吧,小朋友你先拿到水龍頭那裡洗一洗,洗乾淨了再拿過來吧。”她還有話對身邊這個人說,那麼這個小孩子在這裡就不方便了。
“哦,我知道了。”岑清池腦海中已經概括出一個大概的觀點了,但是她什麼都沒說,急匆匆地跑到水龍頭底下去洗玉佩了。
岑清池走了之後,嚴夕月看著臉色同樣發白的男人,冷哼出聲:“岑石頭?女兒?岑裕巖,我想你應該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人不知道,她嚴夕月又怎麼會不知道,岑裕巖之前的名字就叫岑石頭,在改名的時候中間的裕字是岑石頭自己選的,而巖這個字卻是嚴夕月為了表示她的寬宏大量,在嚴的諧音的同時還照顧到他原來石頭的名字才出來的字,改名就是為了讓他與以前斷絕一切聯絡,沒想到都這樣了竟然還有人找上門來。
第2章 第二章
岑石頭,也就是現在的岑裕巖急了,要知道,他的性質跟倒插門差不多,如果惹眼前這個人生氣了,那麼後果就會很嚴重,當即諂媚地笑道:“阿月,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女兒在我遇到你之前就已經在了,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被他們家養大的,又怎麼會知道在那之後會遇到你,我也是之後才知道她的存在的,為了不讓你傷心,我就隱瞞了這件事。”
聽到岑裕巖這麼說,嚴夕月的心情也好了一點,臉色也略微緩和了一些,只是有些事還是需要進一步判定,她要是現在就這麼容易放過這個男人,指不定這人以後還會不會犯類似的錯誤,所以就冷哼了一聲不再講話。
這是岑清池洗完玉佩走了過來,雖然這玉佩算不上頂尖的,但是看起來也算溫潤:“阿姨,這就是了,我媽媽說那個時候我爸爸沒錢,所以只是買了這個玉佩,但是這份心意卻是最好的。”
嚴夕月斜眼看著岑裕巖,眼中明顯傳達出不爽的神色,岑裕巖也有些急了,連忙附在嚴夕月耳邊說道:“阿月,那塊玉佩不值錢的,就是一個地攤貨而已,幾毛錢而已,我又怎麼會給那個女人買好東西呢,你放心好了。”果然,他這麼一說嚴夕月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
就在這時,嚴夕月眼珠一轉,心中出現了一個想法:“小朋友,你確定你爸爸是叫岑石頭嗎?”
“嗯。”岑清池點了點頭。
“你知道嗎?”嚴夕月指著岑裕巖,“這位叔叔以前也叫岑石頭,但是後來失憶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名字,不知道,哎!”她說完之後就看到岑裕巖高興的神色,心裡罵了千百遍,但還是保持著笑容,與其做壞人把這個孩子趕走,不如留在家裡好好“招待”,這樣既不會讓岑裕巖對她產生隔閡,也有一個了好名聲,算是兩全其美。
岑清池心說既然失憶了,為什麼還能記得他以前的名字,擺明了當她好騙,只是來這裡的一路上經歷太多,岑清池已經能夠隱藏心裡的想法了,抬頭笑道:“真的嗎?阿姨,我就說為什麼這位叔叔跟爸爸的照片那麼像呢!”小孩子一般是藏不住話的,岑清池自然知道她需要適當表達一下她作為小孩子的樣子,而不是世故。
接下來是岑裕巖開始問岑清池什麼媽媽叫什麼,舅舅叫什麼,外公叫什麼,住哪裡之類的問題,然後在確定之後就這樣定了下來,而岑裕巖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一個父親的樣子,最多不過是像陌生人一樣的話語,以至於以後岑清池不止一次在想到底他們讓自己留下是為了什麼。
只是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嚴夕月叮囑道:“清池,你以後就留在這裡吧,但是記住,對外面只能說你是我們領養的,要不然對你爸爸很不好,會讓你爸爸傷心,你知道了嗎?”在嚴習月看來,小孩子是最容易騙的,這個時候的孩子只要多說幾句就可以讓她乖乖聽話。
岑清池也不負所托,乖乖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一直在滴血,好像在這個世界上對她好的親人只有她媽媽,至於外公外婆,岑清池根本沒有印象,反正不是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