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跟著。
知道他擔心自己安危,言柒柒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隨他去。
婉貴妃讓她過去應該是為了銘兒,也沒猶豫,便和尹天絕一起過去。
跟著宮女一起來到所謂的冷宮。
看著眼前破敗不堪的冷宮,不由感慨了起來。
如此奢華龐大的後宮,竟然還有這麼一片破落的地方。
婉貴妃進了這裡,只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除非尹向隆過世之後,銘兒長大了才會將她接出來。
只是她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走進婉貴妃住的地方,宮女開啟破爛的門,便看到婉貴妃正半趴在一張鋪著發黴的爛褥子上。
凌亂的頭髮垂下來,遮擋住她的容顏,看不清她現在的神色。
言柒柒環顧四周,打量了一番這裡。
這座屋子設施簡陋,只有一張破爛桌子,還有幾把沾滿灰的椅子,就沒別的什麼了。
屋子的各個角落都掛滿了蜘蛛網,還有蟑螂邁著細短的腿悠閒的爬著,完全沒將這裡的人放在眼裡。
看這屋子裡厚厚的灰塵,應該有些許年沒住過人了。
隨後,移眸看向床|上趴著的女人,涼涼開口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於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若不是為了銘兒,她才不會鳥這個女人呢。
婉貴妃慢慢轉過頭來,見到擁著言柒柒的尹天絕,苦澀的笑了一聲,“絕兒,原來我在你心裡已經是如此不堪。”
她眉目憔悴,雙唇乾裂,雙眼佈滿血絲,沒有一點精神可言,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照人。
尹天絕微抿著薄唇,沒有開口理會她。
婉貴妃坐直身子,扯了下唇角說道:“絕兒,我知道你不放心你的王妃和我單獨相處,算了,隨便你。”
不隨便他,也沒辦法。
“你找阿柒有什麼事,若是銘兒的事不用你提醒,本王也會多加照顧。”尹天絕冷聲道。
婉貴妃點點頭,“嗯,我知道,你會照顧銘兒的。”這點她絕對會放心。
“那你到底有什麼事找我,快點說行不行,我還急著回家睡覺。”言柒柒有些不耐煩了。
真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個女人身上。
婉貴妃朝著一邊站著的宮女看了一眼,開口道:“可不可以幫忙讓其他人出去?”
她現在已經沒這個能力指使宮女了。
尹天絕微蹙下眉頭,有些不耐,但還是抬手揮了下,“你們都出去。”
等宮女走完之後,婉貴妃看著站在門口處的年輕夫婦,嘶啞著嗓子笑了下,“你們想聽有關我和成哥哥的事嗎?”
“不想。”言柒柒想也沒想一口拒絕,她還真的沒這個閒心聽婉貴妃的情史。
“你的性子真烈。”婉貴妃輕聲笑道,“銘兒不是尹向隆的,而是是成哥哥的兒子。”
雖然言柒柒之前也知道銘兒不是尹向隆的兒子,但那也只是懷疑。
如今親耳聽到,不免還是小小的驚了一把。
“劉藝成不是早在你進宮時就不見了嗎,銘兒怎麼會是他的。”尹天絕微蹙著眉頭,不解問道。
當年婉貴妃進宮十年才有銘兒,而劉藝成卻在她進宮那年便消失不見了,銘兒怎麼會是他的呢。
“我只會替成哥哥生孩子,至於你父皇和尹天齊想都不要想。”婉貴妃輕聲諷刺笑了一聲。
每次和他們父子倆完事後,她都會喝避孕湯藥,因為他們不配讓她生孩子,她的孩子只能是成哥哥的。
可能是在心裡憋的太久了,婉貴妃一下子開啟了話匣子,將她和劉藝成之間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當年婉貴妃被蛇咬了之後,便住在尹天絕母后的宮殿養傷。
有一日,婉貴妃的同胞哥哥司徒鴻達,為了自己前程,便迷昏了正在養傷的婉貴妃。
先將司徒惜兒騙走,又把昏迷不醒的婉貴妃放在尹天絕母后司徒惜兒的床|上。
那日正好尹向隆和司徒惜兒起了口角,便和司徒鴻達一起喝了很多酒。
喝醉酒的尹向隆想找到司徒惜兒道歉和好,於是便來到那裡,把昏迷的婉貴妃當成司徒惜兒給沾汙了。
等清醒過來,才發現錯誤已經不可挽回。
在古代女人的名節十分重要,一旦**,只能跟隨著佔有她身子的男子。
本想一死了之的婉貴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