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再和你說話,看什麼看!”
“嗷嗚——”雪球也十分的不滿,隨即又吼叫一聲。
“王妃饒命!草民不是有意要褻瀆王妃,饒命啊!”梁阿炳跪趴在地上慌張地磕著頭,本來止住的尿又流出來。
言柒柒皺了皺眉頭,抬眸瞪了尹天絕一眼。
都怪他,沒事嚇這個人做什麼,本來騷味基本散掉,現在又尿了。
尹天絕摸摸鼻子,露出憋屈的樣子。
不能怪他好不好,明明是這個小人自己膽子小。
言柒柒隨後又移眸看向害怕的都快吐了的男人,諷刺笑道:“梁阿炳,你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不是跟著白虎跟了一路嘛,怎麼這次見到雪球卻嚇成這副德行。”
“唉”幽幽嘆了一聲,“真懷疑你當時是不是尿著褲子,爬著跟在白虎的身後,我就是有點懷疑你爬著的速度怎麼能跟上白虎呢,莫非你看錯了,將蝸牛看成白虎了。”
她的話一出,那些緊張不已的朝臣一時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翌日也輕笑不已,從朝臣中走了出來,淡笑道:“睿王妃還真幽默,能將蝸牛看出白虎那這人豈不是瞎子嗎。”
“哼!”言柒柒挑眉冷哼一聲,“有些長眼的人還不如沒長眼的,無中生有。”
瞥眸看向地上的梁阿炳,幽幽笑道:“你說對吧,那天晚上你看到的是蝸牛是不是。”
“呃”梁阿炳頓時迷糊了,一臉愣怔地看著言柒柒的笑臉。
尹天齊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心下一陣煩悶,冷眸掃向言柒柒,“檀汐平,你不要在這裡胡扯八道,昨晚怎麼可能是蝸牛,蝸牛有那麼大嗎。”
“變異的唄、”言柒柒挑眉隨口說道。
眾人解疑惑,什麼是變異。
尹天齊皺了下眉頭,沒再理會她,抬腳朝著梁阿炳的身上踹了一腳,不耐煩道:“該死的狗奴才!你來這裡不是要指認白虎的嗎,發什麼呆!”
“是是,草民知道了。”梁阿炳慌忙說道,心下害怕不已。
當時有人過來找他,說只要他在朝堂中指認白虎,就給他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這對他來說可是天文數字,他打更一個月的收入才幾兩銀子,現如今有人願意給他一千兩銀子,那他這輩子就不用打更了。
不過,現在想想這一千兩銀子太少了,他可是在玩命。
來找他的黑衣人說,只需要他在朝堂上指證一隻白虎吃人就可以了,沒想到這麼難。
而且那隻白虎就在眼前,還沒關進籠子裡,一不留神,有可能會葬身於白虎的腹中,實在是太可怕了。
“愣什麼愣!快說啊!”尹天齊朝他身上又是一腳。
言柒柒諷刺一笑,說起風涼話,“喲,我說晉王,看你這麼急,莫非雪球也咬過你嗎,還是你心中——有鬼!”
她說最後兩個字時加重了幾分,有特指的意味。
“你”尹天齊本想發怒,但看到尹向隆審度的眸光,立即改了臉色,沉聲說道,“死了這麼多列天國子民,若是不把兇手找出來,本王有何臉面當這個晉王。”
他說的貌似字字肺腑,如一位憂國憂民的愛國人士。
言柒柒瞥了下嘴,嘆道:“唉,這個兇手到底是誰呢,真是太可恨了,竟然一口氣殺了這麼多人,小心晚上這些人化作厲鬼來找這個殺人兇手睡覺。”
說到這裡,她的小臉上露出一絲糾結,“那麼多人,若是都來找這人睡覺,一張床怎麼裝的下,呃,鬼應該能縮身才對,嗯不錯。”
“你在這裡胡扯八道什麼。”尹天齊頓時怒了,衝著言柒柒吼道。
尹天絕黑眸驟然變冷,擋在言柒柒面前,危險道:“大皇兄,阿柒可是本王的妻子,若是把她嚇壞了,本王可不會善罷甘休。”
他的阿柒疼還來不及,怎能容許別人亂吼。
言柒柒從尹天絕背後探出腦袋,調皮地眨眨大眼,似有所指,“晉王我剛剛說的可是殺人兇手,你為什麼生氣,貌似只有心虛之人才會有這種表現哦。”
對於他們之間的談話,尹向隆全部聽進耳裡。
他低眸沉思了下,沉聲道:“這次殺人事件實在可恨,若是讓朕知道是誰幹的,一定不會輕饒。”
尹天齊頓時臉色稍稍變了變,隨即冷靜下來,開口道:“回父皇,兒臣也覺得殺了這麼多人實在太可恨,所以兒臣才會吼睿王妃,讓她少說些廢話,趕緊將這隻兇惡的白虎繩之於法。”
“呵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