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柒隨即也拱了拱手,“晉王客氣了。”
說話間,朝著後面退了四五步,遠遠避開尹天齊,還捏著鼻子,嘀咕著,“好難聞的味道。”
這廝身上的味道怎麼如此怪異,有點像狐臭味,但卻比那種味道強上幾十倍,燻得人腦子暈暈的。
言柒柒不知,這味道其實是騷臭味混合龍誕香味混合而成的,這種合成的味道能好聞嗎,肯定比單純的臭味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你”見她露出嫌棄的表情,尹天齊本想生氣,但想到了此次的目的,便強行忍了下來。
雙眸凝視著言柒柒,道:“嚴門主,你站的那麼遠,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言柒柒在鼻子前扇了扇風,皺著眉頭,嫌棄吐出,“我也知道啊,可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太讓人受不了了,莫不成晉王身上有狐臭,可這狐臭味也太大了吧,你到底有多少天沒洗澡了,竟然臭成這樣。”
一張小嘴噼裡啪啦的吐出一大堆的話來,說的尹天齊的臉是青一陣紫一陣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一邊站著的尹天絕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
尹天齊心中怒火沖天,由於有求於天煞門門主,不得不隱忍著她,見連她的下屬也敢嘲笑他,頓時將怒火轉移到‘花流風’身上。
冷眸怒視著尹天絕裝扮的‘花流風’,“你笑什麼笑,本王是你這種卑賤之人可以笑的嗎。”
尹天絕笑意的眸子瞬間陰沉了下來,看樣子下一秒很有可能會將拳頭打在尹天齊的臉上。
他是男人,自然不會和別人口舌之爭,和阿柒辯解只不過是為了樂趣,若是換做別人他喜歡用拳頭來解決。
若不是怕誤了阿柒的事,早就一掌打過去了。
尹天齊被他冷冽的目光看的背後一涼,只覺得這眼神好生熟悉,和他的那個四弟很像,尹天絕只要露出這種眼神便昭示著有人要倒黴了。
沒想到天煞門中的一個護法也有這種氣勢,看來他是找對人了。
言柒柒不動聲色地拉拉尹天絕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隨後,挑眉暗諷道:“本來我以為晉王的身體臭也就罷了,沒想到嘴巴更臭,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便不想和一個裡外都臭的男人合作了。”
她的男人怎能容忍別人侮辱,那樣她會心疼的。
尹天絕聽了她這通諷刺暗罵的話,心裡一陣的舒爽。
他是男人不便像尹天齊這樣不是男人的東西那樣,和人對罵,但他的小女人就不同了,貌似這種事是女人的強項。
“你,你”尹天齊一時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唔,奉勸告訴你一句,最好跳進不拉江裡洗一洗,不過,要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不然魚蝦都被你燻臭了,人們還怎麼吃啊。”言柒柒又輕描淡寫的加上幾句。
“該死的!”尹天齊抬手想打言柒柒,但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轉移方向朝著遠處的一棵樹上打了一掌,那棵樹頓時咔嚓變成兩半。
言柒柒將擋在她面前的水流殤和尹天絕拔開,繼續挖苦埋汰,“嘖嘖,怎麼晉王是想打我啊,只是這準頭也太爛了吧,距離這麼近竟然還打不到,唉,沒想到堂堂的晉王竟然是個廢材。”
說話間還透著濃濃的惋惜。
她這一席話讓眾人皆笑了,就連尹天齊的下屬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千年不變的面癱臉水流殤第一次笑出聲來,只是很快便抿唇忍住。
“哈哈哈,門主你說的太對了。”尹天絕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起來。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丫頭,罵起人來一個髒字不帶,卻能將人氣的吐血。
“混蛋!”尹天齊想再打過去,只是被強忍了下來,只能拿著自己的下屬出氣。
他轉過身怒聲吼道:“笑什麼笑,信不信本王將你們統統喂野狼。”
他的話一出,他的下屬們連忙繃住臉,露出怕意。
隨後,尹天齊又看向言柒柒,冷冷地道:“莫不成天煞門的特長是專門諷刺人的嗎,本王還真高估了你們。”
言柒柒抿唇幽幽道,“晉王說的不錯,諷刺別人的確是本門的一項絕活,可以將人氣的吐血身亡,這樣多省力氣啊,倒是仵作檢查屍體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是他殺,晉王我們這個絕活好吧。”
好個屁!快把他給氣瘋了,尹天齊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隱下心中的不快,沒好氣地道:“本王的生意嚴門主要不要做。”
現在有求於他們,不能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