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發出來了。
花子騫便將銀票遞了過去:
“你辛苦了,這是你應該得的,三爺今天興致好,別拂了他的意思。”
陳洛兒沉默了兩秒的樣子,還是將銀票收下了。
以前的硯臺都是幾千兩,這個大些,而且別具一格,加之三爺又不是常人,收這個價,不算太高。
“洛兒謝過三爺!”陳洛兒起身,道了萬福。
“洛兒姑娘不要客氣,又不是白給你的,其實這一萬兩也不貴,不過以後的日子還長著是不是?”他的話裡有話,“我們還要多多地合作呢。”
“那真是太好了!有了三爺和子騫公子的支援,洛兒的硯臺生意便可以說是無虞了!”陳洛兒大喜過望。自己不缺材料,不缺手藝,更不缺創意,現在又不缺大客戶,還有什麼事值得自己再操心喲?只管埋頭雕硯就行了。
世界上,做得最讓人稱心的生意怕就是現在的這種狀態吧。作為一個手藝人來說,到了這樣的境地,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呢?
今天是什麼日子,竟是這般得美好?
陳洛兒突然想要放縱自己一下,不要再送走客人馬上回空間雕刻新的硯臺了。掙了這些錢,至少可以歇息一天半天的吧。人家三爺和子騫這麼豪爽,怎麼得都要請他們吃一頓飯才行啊。
“三爺和子騫公子且坐著,待洛兒回屋放好銀票,然後再來陪二位。”陳洛兒想著,再怎麼高興也要先將錢放好再說。別一激動,將銀票搞丟了,那就不好玩了。
她回了屋子,然後進了空間,將銀票放到了那罈子裡,這才放心地出來,長出了一口氣。
重新坐下,陳洛兒熱情地說:
“三爺,子騫公子,今天既然到了我家裡。二位又這麼好興致。不如賞臉於我。給我一個機會,請二位公子吃晚飯如何?”
三爺一聽,笑了,沒有回答。只是轉頭看了看花子騫,說道:
“我倒是沒什麼事情,不過,子騫可是還在病中啊,大概不能吃大魚大肉外加喝酒吧。”
“啊,子騫公子怎麼啦?病了?難怪今天看著不像往日那般”陳洛兒心裡一急,竟表現在了臉上。
“沒事,洛兒,受了些風寒而已。現在已經幾乎全好了。”花子騫不想讓陳洛兒擔心,說得毫不在意。
“子騫說得對,開始我去花府見他的時候,的確是不好,躺在榻上有氣無力的。現在到了洛兒姑娘這裡,竟是一下子全好了,真是奇怪。”
陳洛兒聽出了三爺話裡的意思,假裝不懂,臉卻紅了一下,馬上說道:
“春天天氣多變,子騫公子還要注意添衣減衣。前日裡都怪洛兒,不是拉洛兒的話,子騫公子也不會掉到水裡的,想起來真是過意不去”
花子騫急了,忙說:
“哪裡的話,不是那樣的,每到了春季,無論如何的注意,都少不了這一著,不怪洛兒姑娘的!”
話雖這樣說,陳洛兒卻心裡有數,知道花子騫的現還是與自己有關係的。心裡有些歉疚,便站起來,到自己的屋子裡拿來了一件披風,對花子騫說:
“子騫公子,現在氣溫不比正午,要涼些了,一定要及時地添衣才好,你是病體,不比我們,還是披上吧。這件披風是我扮男兒的時候披過的,可能有些不合適,但好歹勉強披一下,到底是能夠擋一些冷風的。”
花子騫十分感動,但又不好馬上披上,想自己畢竟是一個男兒,哪裡那麼嬌弱,還不惹得三爺笑話。
哪知道人家三爺卻是極為懂他的心思,從陳洛兒手上接了過來,幫著花子騫披上,然後說:
“人家洛兒姑娘考慮得周到,你就不要再推了,身體要緊,誰都有病著的時候,這又不是什麼難為情的事情嘛。”
花子騫披上了,感覺到了一股暖意,身上,心底裡,溫暖極了。他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就聞到了那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來,這味道讓他內心極為愉悅。
看到花子騫身體有恙,還未全部康愈,陳洛兒不忍心讓他再出去吃飯喝酒的,那樣終是傷心,便提議道:
“如果二位公子不嫌棄小院簡陋的話,洛兒斗膽建議,不如今天晚上哪兒也不去,只讓送一些大家喜歡的吃食回來,就在這小院子裡吃喝,少了走路的勞頓,而且這裡也清靜,無人打擾。”
說罷,用徵詢的目光看著二位公子。
三爺一聽,大喜過望:
“啊,就是呢,怎麼我就沒有想到這樣的主意?吃飯不是看地方,關鍵是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