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好看了不少。
“小青,你喝酒上臉哈。”陳洛兒好奇地問道。
“有點兒,喝一點兒就看得出來,喝了酒都不敢出去了,怕人家看見了笑話呢。”陳小青怪難為情的。
陳洛兒卻鼓勵道:
“才不要怕呢,上臉好啊,喝上一點便像打了胭脂一樣,好潤潤的,漂亮得緊,若沒有脂粉的時候,便可以偷偷地將三堂叔的酒偷喝上幾口,一出去人家還以為你打了粉上了點了脂的呢!”
小青娘聽這話,可高興了,連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洛兒你這個丫頭現在變得越發得有趣起來了,別說,我倒是比以往更喜歡你了呢,以往的你啊,沒有現在這樣樂呵,成天不言不語的,不知道心裡在想些啥,現在好,現在好,小青,還不敬你好朋友一碗?”
於是,小青果真是聽了孃的話,敬了洛兒一大半碗,倆人豪氣地一飲而盡,放下碗,頓時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起來。
見陳洛兒在摸自己的頭,有些吃不消的樣子,陳三堂忙心疼地說:“沒事沒事,這酒勁頭大,上頭快,消得也快。來,快點吃些菜!”
小青娘忙笑呵呵地給倆孩子都夾了一些菜在碗裡。
晚飯氛圍好,吃得痛快,酒也喝得正是恰當。吃罷飯,小青照例和陳洛兒到她的閨房裡去坐坐,喝些水。
倆人喝了酒,情緒比下午都要高出許多來,說話也大聲了,放肆些了,說著說著,還動起手腳來,你胳肢我,我胳肢你,嘻嘻哈哈的,完全沒有了平常的正經樣。
不過雖然有些醉了,但是陳洛兒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呢。
她坐在火邊,拉了小青的手兒,睜大眼睛,火辣辣地看著小青,挑釁地問道:
“小青,今天下午我說的事情,你沒有忘記吧!現在到了晚上了,一會兒你敢不敢去看一下,有沒有那個人?”
小青也被酒衝得膽子大了起來,她眼一白,脖子一扭,然後定定地看著陳洛兒,口氣很大地說道:
“敢,咋不敢?天底下就沒有我小青不敢做的事情呢!看一眼又咋啦,難道將我吃了不成?”那樣子,與平常的賢淑樣簡直不是同一個人了。
陳家溝民風淳樸,基本上沒有發生過什麼惡性的事件,大家晚上也都敢走夜路的。鄉間的女孩子更是沒有城裡大戶人家的小姐嬌氣,沒有將自己看得那麼金貴,膽子自然也都大了不少。
陳洛兒邪笑著,附在小青的耳朵悄悄繼續鼓動:“如果你去見了,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兒,他要抱你,你敢不敢讓他抱一抱?”
陳小青一聽這話,耳根子熱辣辣起來,心兒也熱了起來,胸口也跳動起來,一種奇妙的衝動竟升騰了起來,趁著這股子勁兒,她也悄悄地說道:
“小狗才不敢,抱一抱就抱一抱,咋啦?還少了一塊肉不成?”
“如果你喜歡他怎麼辦?”陳洛兒乘勝追擊。
陳小青想了想,脫口而出:“喜歡他就嫁給他唄!”
“好,小青你這樣子我真是喜歡!敢追求自己的幸福!”陳洛兒扣大帽子給小青,說得小青情緒越發得激昂起來。
“是你的榜樣做得好,洛兒,你不喜歡的人你敢不要,哪怕丟掉自己的性命,我呢,見了喜歡的人還是敢嫁給他的,我也要勇敢才行。不然,人家叫我嫁給哪個我就嫁給哪個,這人活得真是沒有一點兒意思了。”
“好,小青,我愛你!”陳洛兒控制不住,啵地一下在小青的額頭上親了了下,小青也不計較,回敬了她一個,姐妹倆人瘋玩著,說笑著,臉兒都紅得像天邊的雲霞一樣好看!
這邊廂陳洛兒和陳小青在藉著酒勁說笑,壯膽,那邊廂黃嫂子的家裡也是熱鬧不已,正喝著酒兒吃著菜兒。
黃大奎中午從陳洛兒家裡回到姑姑家裡的時候,就趕緊找人問了村西頭的黃桷樹在哪裡。跑去一看,才發現自己是知道的,姑姑在這個村子,他以前過來幾次,也跟著村子裡的小孩子跑去樹下玩過,現在去了一看,才恍然大悟,地方挺好找的嘛,心裡有了底,就不再慌亂了,只剩下了美好的想象。
下午姑姑也留他,得知還沒有見到陳洛兒本人,於是幫他出主意,意思是無論如何悄悄見上一面,哪怕是遠遠地看上一眼,不然,好不容易來一趟,人都沒見著,回去沒著沒落的,見著了人,心裡想的便有了著落了。
黃大奎挺能裝的,他只憨憨地笑笑,摸摸腦袋,說聽姑姑的,並沒有將晚上要去約會的事情說出來。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