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錢,到你這來是看得起你!你要再敢這麼對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老鴇一見銀子,立即投降般地苦笑道:“公子,裡面請。”
隨後,小柔就邁著勝利的步子帶著身後的小梅走進了月華樓。這月華樓內倒是挺典雅,大廳裡的客人都規規矩矩地坐在桌子旁喝酒,在龜奴的帶領下,小柔和小梅雙雙落座。
“二位公子,坐在這裡可否滿意?”龜奴揚起諂媚的笑臉對小柔和小梅說。
“恩,還不錯。”小柔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和視野,正好能將舞臺的各個角落盡收眼底。隨即又問道:“今兒個有什麼節目沒有啊?”
“呦,公子您可真趕巧。”龜奴又一臉淫笑地對小柔說:“今兒個正好是我們京城第一花魁紅葉姑娘表演的時日,一會兒就開始了。”
“哦?”小柔聽後笑開了花,對身後的小梅說:“梅兄,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
“是啊,季。。。季兄。”小梅勉強地一笑,不過反應倒是快,真不愧為說書的。
小柔掏出些散碎銀兩打發了龜奴,就開始跟小梅喝起小酒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一陣活潑逗趣的琴音跳躍地傳來,只見一個身穿鏤空淡紫輕絲鴛鴦錦月牙裙,絳紅色百蝶戲花羅裙,腳穿一雙明豔豔的粉紅繡鞋,梳著飛月髻,頭插亮晃晃孔雀釵的女子,笑盈盈的走上了臺。小柔眼睛不禁一亮,想必這位就是紅葉姑娘了。
紅葉一出場,眾人一驚,臺下不時傳來讚歎的聲音。小柔倒是心裡一笑,這要是蔡依林穿越了,不得迷死這群白痴?
紅葉抱著琵琶坐到舞臺中央,用纖細的手指撥動著琴玄,同時也撥動著眾人的心。一曲彈罷,便用清雅的嗓音唱了起來:
行行淚,
種種愁,
雲情雨性今反仇!
淚也為君流,
愁也為君兜。
君曾知否:
便有閒言閒語,
誰先誰後?
誰短誰長?
誰改誰依舊?
心也羞,
面也羞,
見人羞,
說也怕人羞。
小柔聽後心裡一驚,這不是散曲作家劉龍田所寫的【南仙呂入雙調孝南枝】《閨怨》嗎?想不到這詞讓紅葉一唱還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是名號響噹噹的花魁啊!
想到這,小柔不禁讚歎起來:“閨怨愁幾許,花飛看水流,沉吟知夜冷,暗道一聲秋。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向小柔投來驚訝的目光,而臺上的花魁也是一驚,隨即又微笑著說:“這位公子竟能參透這首曲子其中的含義?”
小柔微微一笑,“其實在如今的閨房中依然有這樣的血淚篇;只是現人更具虛偽;在虛假的外表下掩藏著不為人知的怨哀。我想也不會是少數人。”
靜——
小柔一語震驚了整個月華樓,就連樓上包間裡的人也都探出頭來看小柔。紅葉看著小柔的眼睛裡泛起了一絲漣漪,轉身對老鴇說了什麼,就離開了舞臺。老鴇立即朝小柔走過來,笑著說:“這位公子,紅葉姑娘有請你房中一聚。”
“哦?”小柔強忍著笑意擺擺手說:“不必了,在下與朋友還有些事情,就不便久留了。”說完,拉著小梅就要走。卻被幾個大漢攔了去路,老鴇猙獰地說:“恐怕這京城之中,還沒有人被紅葉姑娘邀請了還不給面子的。”
“你什麼意思?”沒等小柔說話,小梅在旁就急了。可無奈小梅掙扎著被兩個大漢拉到了一邊去,而老鴇則一臉奸笑說:“公子還是自己走吧,畢竟讓下人們動手了髒了您的衣服。”
呦喝,小柔心裡立即火大了。青樓是個啥?她就不信去一趟能死!於是,轉身對一旁的小梅說:“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就隨老鴇穿過大廳,走進了一間粉飾房間。
一進門,小柔就被撲鼻的香味燻得差點暈過去。定了定神,看見紅葉身穿透明薄紗,單手依靠在床邊,那嫵媚的樣子,讓小柔看著都動心。
待老鴇退了出去,房間裡就剩小柔和紅葉兩個人。小柔開始慌了。不會這紅葉以為自己是什麼翩翩公子,要霸王硬上弓吧!就當小柔正鬱悶的時候,就聽耳邊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抬頭一看,紅葉正用熾熱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紅葉姑娘。。。”小柔正欲開口,卻見紅葉緩緩起身,一邊玩弄自己的頭髮一邊不緊不慢地說:“姑娘不必多理。”
“誒?”
小柔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