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冷冷凝去,還以為是哪個不懂分寸的丫鬟,卻沒想到會是她。
臉蛋緋紅得像三月桃花,嬌媚至極,唇瓣微嘟,美豔得令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迷離水靈靈的眼眸,眨呀眨,憨氣十足地看著他,嘴角嬌嬈一笑,轉瞬間可以攝人心魂,深受她誘惑。
趙懷墨也不例外,墨黑的眼眸轉變得更深沉,光彩熠熠,彷彿像是心中的某火焰迅速被燃燒,旺盛地令人無法直視。
換是平日的孟初雪肯定會是如此,可現在的她已是醉醺醺,心思少了平日裡的謹慎,現在的她想做什麼就做,只想著順心。
所以當她看到趙懷墨怔怔地坐在臥榻上,她步伐凌亂,有些不穩,直直地向趙懷墨走來。
粉嫩的手指著他,憨憨地問,“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你又是誰?”
她一靠近,趙懷墨便聞到她身上的酒氣,濃眉不由緊蹙,她怎麼會喝了這麼多酒?他們成親,她也不過是喝了交杯酒而已。
難道是高晴兒成親比她和自己成親,還要雀躍?
墨眸不由多看她兩眼,平日淡然的眼眸,此是可憐兮兮,含春水那般盪漾,定定地看著自己,泫然欲泣,心思一定,她一定是想到了靈芝,晴兒和靈芝都是她身邊最要好的丫鬟,晴兒今日成親,靈芝卻走了。
她看到晴兒成親肯定是會觸景生情,她為靈芝又難過了,所以才會喝那麼多的酒。
他不就和她計較問自己這一番話。
但他還是對她道,“我是夫君趙懷墨。”他想她就算是連喝醉酒了,都要記得他就是她的夫君,一輩子的良人。
“我夫君?”孟初雪迷惑的雙眸純真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我有成親了?我不是離婚了嗎?”那個臭男人她不是已經飛了他了嗎?怎麼她還有夫君?
聞言,趙懷墨眉頭皺得緊緊,他雖是聽不太懂她話中的意思,但‘離’字他還是懂得,可以猜測得到她這話大概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想與自己和離?
冷厲的目光緊鎖她面容,她和自己和離之後是想和薛沐晨在一起嗎?
難道她心裡一直對薛沐晨不死心?
她心裡一直都在盼望這些嗎?
孟初雪已醉得頭脹脹分不清楚誰是誰,總覺得眼前好多的人呀!所以她沒留意到趙懷墨身上寒氣四溢,彷彿連房間都陷入了冰窟的世界裡。
一個蹌踉,她向趙懷墨撲了過去,趙懷墨不動,任由她躺在自己懷裡,半晌之後,孟初雪才支撐臥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紅撲撲的臉蛋,清澈的瑩眸看著他,“哦!我想起了,你就是那個老是欺負我的趙懷墨。”臉上轉換嬌嬌的怒氣瞪著他,“我告訴你,我孟初雪可不是好欺負的主,你不要以為平常欺負我,我今天就會放過你了,我一定要討回來。”
趙懷墨目光深沉凝視她,像是在分辨她到底真的醉了,還是假裝醉?
就在他走神時,孟初雪將自己頭上束帶取了下來,澄澈的瞳孔看著他,動手將他束綁在臥榻頂端去,然後她坐在趙懷墨腹部上,揚起得意璀璨的笑容,“哼,這下看你還怎麼欺負我,今天我要反過來欺負你,讓你知道姐我可是厲害的主。”
趙懷墨象徵性掙扎了一下,聽到她這說話,心中便覺得好氣又好笑,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反過來欺負自己。
孟初雪在他促狹的目光下,她手從衣襟伸到了進去,一摸就摸上了趙懷墨的紅棗子,她笑哈哈道,“這東西我也有,不過你的沒我的大。”
“是嗎?”趙懷墨溫和目光凝視她,覺得這樣的她與平時要開放了許多。
就不知道她會不會像平日裡那般聰明。
如果不是的話,那他以後要想欺負她,可以灌酒給她,她就可以任意讓自己欺負了。
“當然,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可以摸了摸。”
孟初雪嬌媚如水的眼眸,似媚地看著他,拿著他被自己束綁的手掌,從她自己衣襟裡鑽了進去,摸上了紅果子,“怎麼樣?是不是我的比你的大?”
趙懷墨仰首大笑了幾聲,原來這樣的她是如此的可愛,熱情,如果她要是清醒之後,想起了自己做這般動作的話,她肯定會窘迫得不見自己了。
現在他可以斷定她是真的醉了。
孟初雪若水的眸子瞪著他,嬌嗔道,“你笑什麼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難道我的不是比你的大嗎?”
“是是是!”趙懷墨笑著點頭,道,下意識用手撫摸她,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被她綁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