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一點刺激好玩的事,這樣才不會枉費你今天這麼乖,對吧!”
“你想做什麼?”他越看她,越是覺得心寒如毛。
“你說呢?佻”
抬起鞭子往他胸膛抽打,安靜的室內忒清晰的啪打聲。
孟初雪在抽打他時,一邊默唸數著抽打他的原因,直到打得她手心發酸,她才停下。
而被抽打的趙懷墨少不了喘氣連連,俊顏泛紅,眼神像是在忍耐著痛苦,又像是在承受著身上的快感。
她用手指勾起他下頜,冷傲凝視他,下身漸漸往下滑,觸及到他的滾燙,她微微一抬,對準了幽口子然後緩緩坐下,她這一回學聰明瞭,她利用自己的腿壓著他腿,預防他等一下會動彈。
他現在就由自己來支配,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她讓他做什麼就得做什麼,他不得不聽話。
她緩慢動著,向來追求快的趙懷墨卻難以忍受這種速度,恍若受傷的小獸在角落處嗷嗷叫著,粗聲連連,不為別的,只因為她動歸動,卻將那口子收緊,原本緊窒的口子就變得更緊了,而他被夾得疼,想動又不能動。
現在的他就好比在危險的山峰,他進退都不是。
他真想把她壓下來打屁屁,讓她日後還敢這麼對自己。
“你能不能鬆開我?”她再不鬆開,他就洩了。
實在裡面太溼潤和緊窒了。
“嗯。。。。。。”趙懷墨不斷地喘氣,墨黑的眼眸帶著幾分犟氣瞥她。
“不能!就好比你之前,我讓你不要撞我裡面,你還是要撞的道理是一樣。”她就是要夾死他,最好將他那東西給夾廢了,以後都不能站起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對自己。
“你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他真怕了她,昨晚受她折磨,現如今她醒了,還來。
“等我覺得舒服了,我就放過你。”
趙懷墨一邊享受著她的收縮,突然腦海靈光一閃。
現在也只有他那岳母大人可以罪得了她了。
“可等一下要是萬一岳母大人來這怎麼辦?要是看到我們這樣,你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們現在可以算是新婚,她不會來這,就算是來了,在外面聽到我們裡面傳出去的聲音,她就不會來打擾我們。”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孃親聽到的是他的聲音,所以出糗的人也是他。
自己最多可以咬著手指忍忍就過去了。
“孟初雪!”
看到他快要發怒的模樣,她輕鬆笑了起來,眉頭稍稍一揚,“怎麼?你生氣了?你想掙開這布條?那你就儘管掙扎好了,反正不管你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這布條。”
話完,孟初雪便覺得自己說得這話有些熟悉,驟然瑩眸一閃,原來是土匪強迫的戲碼,難怪那麼熟悉。
“好,好,好!”趙懷墨憤怒凝視她,連聲道好,她又見他陡然一笑,“竟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看最後誰認輸。”
“好呀!你奉陪我,我自然是要奉陪你了。”
孟初雪粉紅的唇角綻放出一抹邪魅的弧線,趁趙懷墨還沒回神,她俯身,趴在他頸上,張嘴就狠咬他,直到她嚐到了血絲的味道,她才罷休鬆開他,又是居高臨下看著他,略微帶諷刺的口吻道,“你說這印子,要是出去了,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
趙懷墨直直看她,感覺到她細嫩的手指不斷在被咬的傷口撫摸,微微疼痛,他蹙起眉頭,似乎在思索今天出去怎麼辦?然而他又捨不得責怪她。
突然他又笑了,恍若妖嬈多姿的櫻花,“你這舉動算不算是猴子撒尿霸住地盤?你是想告訴整個京城的人,我是你的人?不允許別人偷窺於我。”
孟初雪臉色逐漸冷下,有些陰暗,然而他像是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接著說,“我知道你愛慘我了,我知道你嫉妒心強,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出去讓別的女人靠近我身邊。”
看她模樣,趙懷墨早已經忍不住在心裡發出笑聲了。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反了她一軍,還以為她是贏了他。
“趙懷墨你不要得意!”孟初雪咬牙切齒瞪他。
她真是失算,沒想到這個,要是想到,她壓根都懶得咬他了,浪費自己的力氣,現在還被他恥笑。
怒氣衝衝的她,執起鞭子接著往他身上抽去,也不顧力度和抽打的位置是不是他的敏感點。
她一定要弄死他。
時辰都已經是巳時了,初雪和女婿怎麼還不起身?
難道不知道晴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