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他。
一見他,楚魅歌騎馬上前。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說完,楚魅歌見他面容越來越嚴峻,他心底越來越冷,因為他已經猜測到是孟初雪出事了。
“到底是誰做的?”楚魅歌心思略略思索,妖眸冰冷盯著趙懷墨,“該不會是御川堂做的?”
又見趙懷墨不說話,楚魅歌怒氣大罵,“該死的御川堂!”要是孟初雪有個什麼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更不要想踏出燮國半步。
這一回,趙懷墨冷幽幽地撇了他一眼,墨黑眼眸泛著冷冷的瑩芒,他什麼話也不說,持鞭子狠狠一抽馬後,揚塵離去。
楚魅歌一怔,喊道,“等等我。”
接著他策馬追上去。
他知道趙懷墨生氣了,馬背上的他,豔紅美麗的唇形綻放的弧線,卻看起來如此的苦澀。
還是讓他知道了。
郊外的某一莊子。
御川堂聽屬下回來說的訊息,他抬手微微一揚,讓下屬下去。
“楚魅歌也來了,那正好,全都一起收拾了。”這樣一來,要攻打燮國是易如反掌的事。
孟初雪被他們綁在柱子後面,御川堂的屬下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如果他們都來,那不是上了御川堂的當嗎?
要因為自己,他們都出事了,那她一定是過意不去。
這樣一來自己就屬於被動。
一但被動之後,他們都很容易出事。
不行,她要想法子自救才行。
她不能等他們來救自己。
可她現在是手寸無鐵,要怎麼自救才行?
掙扎了兩下束綁的繩子,繩子雖是鬆了一些,可卻不能斷,又不能出來。
御川堂耳聽到了一些動靜,他冷笑,恍若刀鋒一樣寒冷的眼眸落在孟初雪身上。
她剎那間便感覺到了,她迅速停止了掙扎。
“你想逃跑嗎?”御川堂不疾不徐向她走來。“我沒有告訴你嗎?為了對付趙懷墨,我在人手方面加強了不少,你就算是出了這個房間,也會活不了,外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你還是等趙懷墨和楚魅歌來救你吧!”
“等他們來救我?我可不敢做這樣的美夢,你打從抓我來此處,你就沒想過讓我活著,你想先對付完趙懷墨和楚魅歌之後,你自是會送我去見他們。”
他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他不可能會放過對他有一絲威脅或是阻礙的事物和人,更會對待無用處的人揮一刀。
聞言,御川堂冷笑,不過那笑容帶了陰森的嗜血,他揭下布條,他倒要看看孟初雪到底是何人,她卻可以猜測到自己的心思。
誰知,當孟初雪精緻的面容現出在他眼前,他陰森冰冷的眼眸一凝,直直地看著她,眼中有轉瞬即逝的驚異和驚喜。
怎麼會是她?
趙懷墨的妻子就是她?
驟然,他身側的雙手收箍,實實,手背上的青筋不斷往外冒。
他看上的人竟然成了趙懷墨的人,看來他和趙懷墨之間不僅是對手,還是。。。。。。
孟初雪瑩眸清冷,渾身籠罩冷傲氣勢,她與御川堂對視,什麼話卻不說話。
這時黑衣人進來,說趙懷墨和楚魅歌已按了他們所給的路線到了。
御川堂聞言,許久過後他都不說話,反倒是盯著孟初雪看。
她也是直直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看著自己,原本是想試著看透御川堂的心思,可她卻發現自己無法看透他。
可為何她會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他們之前就已經見過了面一樣,可是她怎麼想都想不起,自己有在哪裡見過御川堂。
御川堂道,“以後我們還會見面。”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趙懷墨,他要對付,她,自己也要得到。
在孟初雪還沒理解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時,他便對黑衣人道,“傳令下去,我們全力對付趙懷墨和楚魅歌。”
“是!”
“你先在這裡等著吧!”他先去將趙懷墨和楚魅歌殺了。
等他一出去,孟初雪不顧麻繩勒得自己手腕破皮,逐漸加大了力度掙扎,片刻之後,她還是無法掙得開這繩子。
當她正垂頭喪氣之時,突然聽到腳步聲,她抬眸一見,眼底綻放晶瑩剔透的笑意,“你是躲過他們的視線來到這裡?你不是和趙懷墨在一起的嗎?”
“懷墨和偽裝的我正在與御川堂糾纏,拖延時間,我就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