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光是嫁妝好十幾車,敲鑼打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同樣薛家也舉行婚事。
薛京華在前頭招呼來客,瞥時辰也差不多了,自己兒子怎麼還沒出來,於是派僕人去催,建國後聽到僕人的話,薛京華的面容立即黑了又黑,步伐急促,跑到後院去。
到了薛沐晨房間空蕩蕩,無見人蹤影。
“不是讓你跟公子的嗎?人呢?去哪了?”薛京華怒氣衝衝質問薛勇。
“老爺,奴才真的是不知道公子去哪了?他說要換衣裳,讓奴才把頭轉過去,等奴才回頭之後,公子就不見了。”薛勇膽戰心驚地回了話。
“那其他有沒有見到人?”
“奴才也去問了,他們都說沒看見公子有出去。”
聞言,薛京華勃然大怒,揮掉桌上所有什物。
當時在前頭招呼來客的薛老太爺見他匆匆忙忙往裡走去,他就想到可能是薛沐晨又在鬧脾氣了,於是他抽空來這邊看看,腳剛踏進房門,便看到薛京華在砸東西這一幕。
“這又是怎麼啦?晨兒呢?”薛老太爺往裡瞅了幾眼,未有看到薛沐晨身影,便問薛京華。
“那小子不知道跑去哪了!”
薛老太爺緊蹙老眉,責怪往他看,“你不是讓你身邊的人看著他的嗎?怎麼讓他跑了?這都要去接新娘子了,要是他不出現,那路和薛家不讓全京城的人看笑話了嗎?”
薛京華面容怒氣十足,不斷深呼吸,他就是擔心夜長夢多,怕沐晨那小子又會去糾纏孟初雪,所以他才借讓沐晨去見孟初雪最後一面時,要求他娶路鶯鶯,因此他自己還特地定了和孟初雪同一日子成親,沒想到,還是出事了,現在可怎麼收場好。
“派人孟初雪那邊看看,看他有沒有在那邊,如果他趕緊把他抓回來。”薛老太爺想了下,心裡實在是無奈,就算是孟初雪再好,那也是趙家的人了,晨兒也應該死了這一條心才對,卻不想他對孟初雪仍然昔日那般深情,這可是會害苦了兩家人。
“嗯!”薛京華這邊便身邊的護衛去執行,他還對護衛說,“如果孟家的人有意藏起公子,你就直言警告他們,不需要和他們拐彎抹角問人。”
“是!”
而護衛到了孟家翻遍了房間,都沒發現薛沐晨蹤影,而高遠也因此知道了這事。
他救回孟發財和孟老夫人的性命,他便趕去趙府與孟初雪會合。
那個時辰,孟初雪與趙懷墨已拜堂送回房裡。
紅蠟燭恍惚地亮著,桌上花生蓮子擺著,高晴兒守在床沿邊,喜娘與她說一些要注意的事宜。
這時有人敲門,隔著紅蓋頭的孟初雪,心思一沉,想著一定是高遠。擱在腿上的雙手,輕輕地一動,高晴兒見著了,立即會意,便開口讓外面的人進來。
喜娘見是男子,以為他是見見新娘子的,於是笑著道,“你怎麼比新郎官先進來呢?要是想見新娘子便要再等一會,等新郎官揭起紅蓋頭才行。”
紅蓋頭是絲製造,孟初雪可隔著薄薄的紗布看到高遠的影子,淡然從容地問,“有什麼事嗎?”
高遠看了一眼喜娘,高晴兒隨即笑著上前,私下給了一些銀子,“辛苦你了,我們家姑娘有話和奴才說說話。”
收了銀子的喜娘也是個會做的主,笑嘻嘻地下去了。
“晴兒你先去外面看著。”孟初雪道。
“是!”
高遠把薛沐晨失蹤一事說給她聽,只見她沉默了半晌,才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他會抵抗這事。”
“那現在怎麼辦?薛丞相家為這事真的好著急,而且奴才還聽說薛公子連薛勇都沒帶上,這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以往他們在鄉下時,他就聽薛沐晨說過,去哪兒都是會帶上薛勇。
聞言,孟初雪心裡也無主,淡淡地說,“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可她又是忍不住擔心他會不會就此出事。
“可是。。。。。。。”
“你先下去,也派人留心,看看有沒有他的下落,如果有,就把他送回薛家去吧!”路鶯鶯還在等著他,他就這麼走了,也不想想路鶯鶯日後的名聲可怎麼辦呀?
嘲笑肯定是少不了。
話一完,就聽到高晴兒行禮道,“姑爺!”
趙懷墨冷漠的墨黑,深得不見底,冷利地像是刀鋒,直視高晴兒,她連忙垂目,他冷冷抬眸深深地看著房門,“你怎麼會在外面?就連喜娘也支開,夫人到底是在裡面做什麼?是不是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