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那方面去想。
最後腹部越來越疼痛,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面色迅速泛白,冷汗淋漓,不斷地從額前流淌。
她出聲讓趕車的人停下馬。
那人掀開布簾看到她這樣,連忙將她送去小鎮上的醫館。
當她一醒來已經是過了一天。
大夫見她醒了,端著剛剛熬煎好的安胎藥遞給她,“你這個做孃的人都不知道,要不是送來及時,你腹中的孩兒就沒了。”
“什麼?”孟初雪驚訝看著大夫,未有伸手去接那碗安胎藥,半晌才緩了過來,那心中的喜悅氾濫蔓延,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這種喜悅是她兩輩子都沒有過的,盈眶凝聚了淚花,激動地奪眶而出,“大夫你說得是真的嗎?我真的有身孕了?”
“沒錯,你有身孕二個多月,你這個做孃的人一點都不知道注意身子,來,將藥喝了吧!”大夫將碗放到了她手上。
孟初雪急切問大夫,“那我孩兒現在沒事了吧?我需要調養多少久才會平安沒事?”這是上天賜予她的禮物,她不能讓老天爺收回去。
她曾經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懷孕了,沒想到她還有做母親的機會。
都怪她太大意了,沒想到這些事上來。
前一段時間為了懷墨去打戰的事,一直都心不在焉,只知道老想著睡覺,現在想想,那都是懷有身孕的症狀。
猛然,她又想起前一段時間,她吸了許多迷。藥,這會不會腹中孩兒有影響?
“從你說得這些來看,腹中孩兒極其捨不得你這個做孃的,所以你現在調養好了,日後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謝謝你!”孟初雪心中一晃,問,“和我一起來的人,他還在嗎?還是說他已經回去了?”
“沒有,他還在,需要我喚他進來嗎?”
“不需要了。”孟初雪沉著瑩眸,淡道。
大夫細心發現她神情不同,便也不再問什麼。“那你先將藥喝了,歇息吧!”
目送大夫離開,孟初雪把碗擱在一邊,她從髮髻上取下一根銀釵,用娟帕拭擦,然後放進碗中,片刻也未見有變黑,她才安心將安胎藥喝下。
那人肯定是有將她懷有身孕的事告訴蘇樂瑋。
也不知道蘇樂瑋會不會趁機抬價。
她不能讓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兒有一絲絲出錯。
她讓大夫給她紙和墨,又打聽到這小鎮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