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他們心裡對孟初雪再不滿,但也不敢違背趙老太爺的話,表面上都應了她的話。
回了清墨閣,安文君和方靈慧來給她請安。
昨晚她們就已經聽說了孟初雪懷有身孕,現在看到孟初雪挺著大肚子,心裡無不羨慕,像她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懷有孕,做小妾的命就是如此不堪,不值錢。
可她們都沒辦法,誰讓她們都愛上了他。
孟初雪看著她們,心想,就算是她防得了一個,防不了第二個,個個居心叵測,還是跟她們少接觸,以免出什麼意外,那就不好了。“你們以後都不用上我這邊請安,你們要是閒的話,可以到其他院子串串客。”
“少夫人住在皇宮這般久,怎麼皇上和薛皇貴妃娘娘沒給少夫人賜得什麼嗎?”
孟初雪冷著瑩眸凝視眼前囂張態度的方靈慧。
方靈慧自顧自的笑著說,“如果要是的話,少夫人不介意拿出給妾侍看看,我們都是沒過個眼福的人。”
瞥她笑得花枝招展,孟初雪聽得出她話裡有話,難道安文君也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和方靈慧一起給自己請安?不由往安文君望去。
安文君安靜乖巧垂目,孟初雪只在她身上看到了裝嫻熟,心思邊凝重想著她們到底接下來又會說些什麼,一邊輕微漫不經心地回了方靈慧的話,“你都說那是皇貴妃娘娘賞賜的東西,那自然是寶貴極了,我怎會給拿出來給你們看呢?而且連老太爺他們都還沒看,這是不是大不敬呢?”
方靈慧僵硬笑了笑,“妾侍這也是心急,侍妾都聽說皇宮裡出來的東西都是極好,所以才會有一睹貴物。。。。。。”
孟初雪冰冷攔截她的話,“你已經不是第一天進趙府,你會沒見過好東西嗎?我聽說你孃家也聽富裕的,怎麼?難道你孃家都破財了?讓你這般沒見識?來向問我要賞賜的玩意看?”
方靈慧見她咄咄逼人高貴的氣勢絲毫不輸於真實的公主,心間猛地一顫,介面便道,“不是,妾侍實在急了,所以才會如此。”
“不要說我這個做嫡妻對你苛刻,你氣度和見識都配不上做趙家的侍妾,根本就是和平常人家的侍妾一樣,你頻頻有如此動作,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話,那就是無知,如此無知讓人見了會笑話咱們趙家,往後的日子就待在房中,多加學習詩詞,看能不能讓你長一些見識。”
“是!”方靈慧心裡不甘自己被孟初雪如此轟炸出去,以後都要待在房中學習書籍。
“我們也是來給少夫人請安,倒沒想到惹少夫人不高興了,實在是我們的錯。”安文君低著頭,將所有事都往她身上攬去。
看著她唯唯諾諾的模樣,根本與內心截然不同,這不由令她看著都覺得厭惡,“行了,安姨娘不是詩詞極好的嗎?那這個教導方姨娘的責任就落在你身上了,現在你們都退下去吧!我也累了。”
孟初雪索性都將她們趕走。
往後幾天,孟初雪過得極其愜意,清墨閣寂靜,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她也極少出門,都是待在房中。
飲食的事,她還特地彷彿高晴兒要小心,千萬不能經其他人的手。
這些天也有趙昌平他們表面上送來的補品,她一概都不準高晴兒用。
一晃寒冬便過去了,初春清涼,冰雪融化。到處都有生機勃勃的氣息。
已經邁向八個月的孟初雪再也待不住了,由高晴兒扶著,她走出了落院。
高晴兒邊笑著將這一陣子發生的事與她說,“姑娘你說那杜姨娘是不是報應?都這麼久還沒懷上身孕,羅二夫人一個晚上就懷上了,為了這事她還不要臉地大吵大鬧,二公子也沒理會她。”
孟初雪一小步邁出,笑吟吟對她說,“這男人的耐心和愛都被杜氏這些日子的無理取鬧給折騰完了,懷博小叔子豈會還將架下放下去哄她。”上一回的事,她都已經給了趙懷博暗示。
趙懷博早已知杜夏蘭所作所為,而杜夏蘭還為了趙懷博喝醉酒不小心在羅蘭珠那處歇下而生氣,是男人都人受不了她,現在羅蘭珠又懷孕了,汪氏和趙懷博都希望這一胎是男兒。
現在杜夏蘭地位在趙懷博心目中一落千丈。
杜夏蘭現在鬧無非也是為了得到趙懷博的注意,可惜趙懷博還真一眼都不看她。
“這些都她活該,她壞心眼,老天爺才會讓淪落到如此下場。”高晴兒幸災樂禍笑道。
“楊媚兒最近又有什麼動作?”孟初雪接著問她。
“沒有,還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