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孟初雪腦海裡馬上想到她為他穿衣的畫面,還有,要不是有小白威脅他,那昨晚她就要給他沐浴了,現在還不願意放過她,還想著用那些古老的婆子來折磨她,早知道他這麼可恨,她就不應該把傷藥送給他,浪費她的東西。
不對呀,他受傷,他趙傢什麼樣的傷藥沒有呀,她真是鬼迷心竅才會送他傷藥。
趙懷墨見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小瓷瓶,他便想到她心裡已經反悔把藥送給自己,然而,他倒不放好傷藥,反而像是在與她炫耀一般,拿在手裡看了又看,然後看了又看她。
這讓孟初雪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手裡的小瓷瓶奪回來,最後她忍住了,對高晴兒冷喝,“把趙大將軍送出落秋閣。”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是!”
見此,趙懷墨嘴角綻放冷淡的弧線,也不再逗留,邁步前廳。
而外面
因為江麗娘才讓自己失去家中管事權力的一半,所以孟老夫人對她是格外氣恨,於是她對僕人宣佈江麗娘將關在靜心閣,誰要是把她放出來,誰就會活活打死。
得了這結果,江麗娘這才鬆開孟發財的小腿,她命總算是保住了,幸好孟老夫人沒有讓孟初雪處理她。
剩餘,孟老夫人讓吳婉清派人把落秋閣門口清洗一下,把已瞎的僕人打發出去賣了,說是留在孟家是晦氣。
說罷,趙懷墨剛好從落秋閣出來,他目不斜視冰冷地經過,孟老夫人聽到步伐漸漸遠去,她心裡才鬆了口氣。
紫玉閣
見吳婉清從一路回來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孟寶瑤便關懷問,“娘你怎麼啦?得了管理後院一事,你不覺得高興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你不覺得事情詭異嗎?”
“怎麼說?”孟寶瑤不解困惑問。
“那個算命先生說我們都是帶煞氣的人,不能靠近落秋閣,一靠近就對阮芸娘腹中孩兒不好,那為何江麗娘鬧了這麼大動靜,大夫卻只說阮芸娘稍受了一點驚嚇,而且我從那些僕人口中得知,阮芸娘在孟初雪挖僕人的眼睛時,她出來過,那按道理那血氣應該煞到阮芸娘肚中孩兒才對,怎麼會沒事呢?”
說到這個,孟寶瑤眼眸一沉,眉頭略蹙了一下,要不是孃親說這事,她還真沒聯想到這些,難怪孟初雪不讓人靠近落秋閣,大夫也不是孟家經常來把平安脈的大夫,這其中實在是詭異。
霍然,她眼一下子瞪得老大,非常地驚訝和恍然,難道知道是阮芸娘肚子有問題,一定是,除了這個之外就沒別的詭異了。
最後她把她心裡所想的告訴了吳婉清,只見吳婉清神色凝重,恍然道,“我就說,阮芸娘怎麼好端端地懷孕,原來是假的。”她們這些年都無人懷有身孕,憑什麼阮芸娘卻會在一下子就有了。
孟寶瑤面容毒辣,沉著陰眸,咬牙切齒道,“這就是孟初雪的高明之處,她孃親要是出了個嫡子,那麼寶玉在孟家的地位直降到低谷,而且阮芸娘腹中所出就是未來可以繼承孟家一切的人,她嫁給趙大將軍,日後她孟家還不都是她的手中之物。”
一聽她這話,吳婉清心一下子聯想到最後,“那肯定會把我們都趕了出去,不行,要想個法子揭穿她的陰謀詭計才行,不能讓孟家的財產落在她手上。”更何況她現在才剛剛接受孟家的管事權力,她說什麼都不還回去。
“關鍵是現在連趙大將軍也站在她這邊,今日你也看到,老夫人見到趙大將軍是有多害怕,她怎麼可能會因此去惹孟初雪不快。”孟寶瑤知道孟初雪這兩天出去,卻沒想到是和趙懷墨出去,不過這訊息要是傳了出去,孟初雪一下子就會成了指責物件,哪有女子會在未成親之前與男子在外面過夜。
“可這事要是不弄清楚,難道真的要等阮芸娘生下男兒繼承孟家的一切嗎?”左左右也不是辦法,吳婉清壓抑的脾氣也一下子爆發。“等到那個時候哪還有我們立足之地,人無論做什麼都要先下手為強,我們不能等孟初雪對我們動手再抵抗,這事我決定還是要和老夫人說,老夫人不管是再怕趙家勢力,但一和孟家子孫相比較起來,她肯定是在乎孟家子孫多一些,再說,孟初雪是孟家的人,她做錯事了,自然是要受到懲罰,趙家護不了她。”
孟寶瑤心裡清楚,孟初雪得到永遠都比自己多,光看今日趙懷墨對孟初雪那有意無意的愛意,這比什麼都強,她什麼都沒得到,而且其中孟初雪的計劃就應該讓趙家的人知道她孟初雪的心是有多狠毒,趙老太爺是非常疼愛孟初雪沒錯,可這事要是全京城裡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