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呀,你怎麼樣了,嗚,孟初雪你真是狠心呀,你這麼對他,我,我,。。。。。。”
孟初雪冷嘲目光睨著孟老夫人,“你想不放過我嗎?如果是的話,我一點都不懼怕你,還有,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已經和孟發財脫離父女關係了,已經不算是你們孟家的人,不要老是動不動就說孟寶玉是我弟弟,我沒弟弟,有的話也是我孃親生出的。”
“那也要阮芸娘生得出種,她這麼多年來連個屁都沒放出一個,你想她生下男丁,你讓她做夢吧!”孟老夫人聞言,不假思索便頂撞回。
孟初雪面色霎時一凜,“她要是生男丁你是不是可以去死呢?”
她絕不會允許孟老夫人這麼說自己的孃親,雖說事實不是這樣,但她還是無法接受孟老夫人尖酸刻薄的話是說自己的母親。“那也得等她生下來再說。”孟老夫人心雖生怕,語氣中略帶底氣不足。
“好,等我孃親有一天真的生下男丁時,那就是你死去之日。”等那天她就看孟老夫人如何為自己今日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聽著孟初雪決定無比的話,孟老夫人心逐漸慌了起來,這個阮芸娘最近才與自己兒子睡過,這要是萬一懷孕了,生下是男丁,那她不是真的要去死嗎?
看到孟老夫人心慌而故作鎮定的樣子,孟初雪心裡冷冷一笑,現在才開始害怕已經晚了。
*
張大田惴惴不安在趙家門徘徊,左思右想的,最後鼓起勇氣上去,邊門的小廝見他穿著不怎麼樣,便問他有什麼事。
“我要見你們的老太爺,我有重要事情要與他說,你去通報一聲。”張大田覺得自己不能讓一個奴才看扁了,態度上略擺出傲慢。
小廝不屑看他,“去去去,這年頭來我們趙府的人哪個不是說要事與老太爺講,你就這麼模樣,我們家老太爺壓根就不想見你。”
“你。。。。。。”
“到底什麼事這麼吵?”衛管家這邊走來問小廝。
“此人說要見老太爺,奴才看他不想是好人,所以。。。。。。”
“你是誰?”衛管家厲目打量張大田,覺得此人確實賊眉賊眼,不像是好人。
張大田一見衛管家,便覺得此人一定是趙府重要人物,他便連忙報上自己大名。“在下張大田,確實是有重要事與趙老太爺說。”
“張大田?”衛管家細細思索一番,發現腦海裡沒此一點資訊,壓根就沒見過此人。
“京城西邊的張大田,我的好友是孟發財,相信你認識他,他可是趙家未來長媳婦的父親。”張大田接著又報上與孟發財的關係,其實他這麼做也是在告訴衛管家,我可是有關係在裡頭的,你要對我好一點,不然我就回去告訴孟發財,讓你們少夫人收拾你們。
衛管家豈會聽不出張大田話中另一層含義,面容雖恭敬,內心卻是暗暗不屑張大田,“那不知你來趙家有何事呢?”難道是未來大少夫人出事了?
“其實是有事,而且還是關於你們家未來大少夫人的事,這事我一定要與趙老太爺說才行。”
“容我通報一聲吧!”衛管家微怔,笑道。
“快去快去。”
張大田在外面等了一會,衛管家才把他帶到趙老太爺的落院裡。
在路過走廊,華麗的裝潢,張大田心中頻頻發出感嘆聲,他今天真是來對了,這趙家這麼多銀子,隨便給他一些,他這輩子都花不完了。
“請!”衛管家像是沒看到張大田貪婪表情,輕輕推開門,邀請張大田進去。
張大田一進前廳,像拱形的架子上擺滿了值錢的古董花瓶,值錢的字畫掛在牆壁上,椅子是上等檀香木製作,隨便一張弄出去都可以夠他花上幾年了。
坐在主位上的趙老太爺老臉含嚴肅,銳目冰冷看著張大田,他一眼便知道張大田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是就不知他為何要找他,還說是孟丫頭的事。
“你說有重要事要與我說,到底是何事?”
張大田恭恭敬敬給趙老太爺行禮,精眸透著卑微的光暈,然而他的話卻與他眼神不同,“小的欠一筆鉅債,希望趙老太爺可以幫小的還,而小的手裡正好有孟姑娘的把柄,要是這事傳了出去,孟姑娘和趙家名譽都會受損。”
聞言,趙老太爺白眉一蹙,又是一個馮大明,來敲詐他,這次又不知道是何事。“你欠了誰的銀子?”
“賭王楚魅歌的銀子,他限制小的五日之後一定要還清二十萬兩銀子,小的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您。”張大田開始使用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