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紅妝直接踹了一腳在雲止的屁股上,踢得雲止痛的握著自己的屁股,連忙跳後幾步,走到錦北冥的輪椅之後,揉著自己發疼的屁股,齜牙咧嘴地說著:“什麼犯規不犯規,北冥哥是什麼人,怎麼可以被你和七叔這兩個混蛋給帶壞了,不行,北冥哥,你這一次絕對要站在我這一邊,你可知道,我們這樣跟蹤人家可是不道德的行為,你可是君子,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這白痴雲止,錦北冥這傢伙怎麼可能是正人君子?頂多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罷了,若說陰謀詭計,錦北冥的腦子裡有的可是超乎你的想象。七叔直接在一旁看戲了,等著錦北冥到底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
畢竟錦北冥現在的身份可是錦王府裡的乖世子,而不是那個一出手就是腥風血雨,冷血無情的魔尊了,他到底會用什麼樣的心態處理這一件看起來很有意思的事情,七叔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他最終的選擇會是怎麼樣。
錦北冥微微抿唇,半響沒有說話,垂著眸子,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漸漸地,月色也越來越朦朧起來,就連前方的道路也有些難以看清了,周圍的鳥獸叫喚聲也漸漸小了起來,似乎,都集體有默契了般,到了一定的時辰,就變得安靜起來。
夜風嘩嘩地吹著,帶動著高聳的雜草面對面地撲著,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種鬼哭般,配上這周圍的景色,變得有些寒人起來。
雖然自己現在的身份難以決定究竟是去還是不去,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