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試探性地問著,墨紅妝這才想起魔尊的身份是曝不得光的,若是被其他人見到傳了出去,這可是會帶來很大的一場風波,還是在天城,連忙拉著魔尊的手轉身快步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魔尊看著墨紅妝拉著自己的那雙玉手,臉上的笑意越發擴大了。
“爺,不過這麼麻煩的事,您何必親自來呢,您知不知道您的身份有多尊貴,早知道我就自己出去拿了。”
墨紅妝將魔尊拉倒桌子旁坐著,一臉哀怨地說著,順便還把鬼母的暗閣給拆了,值錢的都打劫了,這該死的鬼母,竟然讓爺給她送東西,她不知道死活,我自己還尷尬得要命呢!
魔尊感到有些不悅,但在墨紅妝面前著實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壓抑著嗓音:“怎麼?我來給你送東西,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沒什麼,就是覺得”
墨紅妝有些說不下去了,難道要說像您這麼尊貴身份的人竟然甘願做一個快遞員,還帶送貨上門來簽收的那種?雖然墨紅妝平日裡感覺魔尊並不怎麼忙,但暗地裡其實要他處理的事情還是很多,特別是來到天城,魔尊說的那件要事處理,恐怕大有文章。
自己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到爺,也怕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耽誤了爺的行程,那麼自己會內疚死的。
“覺得什麼?”
魔尊昂著下巴,一雙眸子黝黑深邃地看著墨紅妝,期待著她的下文,這樣的目光看的墨紅妝根本就說不下去了,只能無奈地繳械投降:“好吧,您喜歡就好,我熱烈歡迎都來不及呢,不過以後來的時候還是跟我說一聲,剛才我真當您是刺客了。”
“若我真的是刺客,在你開門的時候你就已經中招了,世界上哪裡有像我這樣的刺客”
魔尊輕輕一笑,手裡拿起面前的茶杯,優雅地送入唇瓣,喝著茶杯裡餘剩的龍井,心中默默補上了一句,哪怕是我自己受傷流血,也絕不想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紅妝啊紅妝,你可知道在我心裡,你有多重要嗎?
“若您是刺客的話,天底下就沒有什麼大人物可以活著存在啦。”
墨紅妝開玩笑地說著,魔尊的實力,也確實讓墨紅妝敢放下如此的話,但看到魔尊喝著龍井的一剎那,突然像想起了什麼,瞳孔猛然放大,盯著魔尊手裡的那個茶杯,半響沒有出聲,陷入了呆愣狀。
魔尊笑了笑,看墨紅妝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茶杯,心中覺得有些貓膩,衝著墨紅妝舉了舉手中的茶杯:“怎麼了?這個茶杯有問題?”
“啊,沒什麼。”
墨紅妝感覺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該死,那個茶杯是我自己剛剛用過的,這算什麼,間接性接吻嗎?咳,墨紅妝你給我純潔一點,爺根本就沒有想到那方面去,你一個人在瞎起鬨什麼勁,也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魔尊看著墨紅妝的耳根子貌似冒出了幾朵可疑的紅暈,又望了望自己手中的茶杯,突然間像發現了什麼,感覺自己剛剛喝入腹中的茶水變得像蜜一樣甜,禁不住輕笑出聲來。
“爺,您笑什麼?”
墨紅妝有些苦逼地問著,現在她對魔尊所作的一切舉動莫名其妙變得敏感了起來,少了以往相處的那種隨性和自在,特別是在昨天對爺那種突如其來的想念,此時一股腦地湧上心頭,讓墨紅妝感覺更是防不勝防。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該死的。
“沒什麼,就是想笑而已。”
魔尊含糊地回答著,但嘴上笑意不減,墨紅妝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額上不禁冒出了些許冷汗,只是想笑而已?要知道魔尊這一笑,好比黃河水清,在以前根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場面,若魔尊笑了,要麼就是某人就要死了,要麼就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所以魔尊會笑了。
剛剛,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麼?墨紅妝努力思考著自己剛剛和爺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發現除了爺誤喝了自己剛剛喝過的茶杯,其餘的貌似都沒有問題,對了,茶杯!
那是我喝過的,難道爺發現了?墨紅妝都忘了,爺是有潔癖的,若是被他知道那個茶杯是自己剛剛喝過的,會不會感到噁心嫌棄什麼的?墨紅妝偷偷看了一眼魔尊的臉色,忽然更加苦逼地發現,爺戴了面具,自己壓根什麼都看不到啊。
爺的眸子,算了,自己沒有那個膽量去直視爺妄圖猜出他心裡究竟怎麼想的,而且現在爺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一道縫了,哪裡還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除了笑還是笑,還有嘴唇也是,壓根就看不出爺到底在想什麼,但莫名讓自己感覺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