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心道:我一生一世都要待這個人好。
白將離雖亦有感動,但他本身身世難堪,父母之間堪稱冷漠,便也有些黯然,但更多的是白玉英開門時的那個字奪去了他的思考。
師?
是哪個師?絕不會是‘是’玉英跟望天機究竟是什麼關係那個師又是想要講什麼?
這時徐岫卻引了他到樹下閒談,白將離人在心不在,他這些時日來看似對望天機冷淡,倒並非是對師兄仍有眷戀,而是在強行壓制善屍翻湧的念頭。
惡屍誕於愛,終於恨,他的感情縱然再翻湧,至師兄死去那日,便都結成一灘死水,再無波瀾。但善屍不一樣,他從始至終,得到相對師兄的感情,多是對親輩長者的敬重與依賴,但望天機的出現,卻像是在滾燙的油中滴入一滴水那般,頓時炸了開來。
善屍並不想回來,卻因為他,而回來了
白將離微微蹙起了眉,輕輕握住瞭望天機伸向自己的手,指尖抵在了對方的腕上,摸到了脈搏——有些快。而隨後望天機的聲音極為明顯的愉悅起來了,白將離摩挲了一會那處的肌膚,竟忍不住想若是這個人倒在血泊中,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白君歡曾經摸過望天機的臉,白將離也在幻境中看過他的模樣,對望天機的樣子實在再熟悉不過了,可當他腦中將望天機與師兄的屍身一重合,竟忍不住攥緊了手。
“怎麼了,將離?”望天機的手輕輕覆在他的手背處,似乎並不為此感到痛苦,反而擔心著他。
白將離覺得喉嚨像是被誰掐住了一樣,幾乎要窒息起來,胸口裡破了個洞,冷徹心扉。
望天機蒼白的臉頰鮮紅的血液毫無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