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去看,不能的就洗洗睡吧。
然後為我之前的話致歉一下,我不該說什麼沒收錢不受氣,作者拿了錢也不能被侮辱心血除非真的很渣=…=但你起碼也要說出哪裡渣。之前的意思雖然無心但可能對入V作者不大尊重,在此特意道歉,非常對不起。
然後我的企鵝號是:470427386。如果你們有興趣並且常駐甚至不怕劇透的姑娘們可以來加我聊天,因為寒假了我空閒很多233333,不過請註明一下,無論是說什麼人物啊自我稱呼啊,只要能夠讓我知道你是誰的就可以了_(:з」∠)_不然是一概拒絕了,滾去劍靈了。
第二十二章
“你是誰”
這是沉眠多年的白將離復甦時,對徐岫說的唯一一句話。
“望天機,我是望天機。”徐岫默默嚥下了自己的姓名,不知由何而來的直覺告訴他,絕不該這時候說出自己的名字。
白將離的神態非常的冷漠,他雖聽到了答案,卻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並未曾理會徐岫,似乎也不是真心想要問他的,於是也不期待結果與答案。他很緩慢的坐起身來,容貌與神態都已經褪去當年所有的稚氣與少年模樣,他的神色之中有冷靜也有漠然,卻惟獨沒有喜悅,更沒有什麼厭惡。
徐岫覺得自己像是窒息了一般,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過大概在白將離心中,望天機存不存在,留不留下都是可有可無的,因為在他心中,除了那具屍體以外恐怕再無什麼可以留戀的了。
白將離下了冰床,他掛在鬢角與眉毛上的霜雪都很快化了開來,他只是伸手拭擦了一把,又為荀修理了理衣裳與頭髮,神態也是古井無波的,僅是認真的過分,彷彿他的生命中僅僅剩下這麼一件事值得他留戀,所以好像傾盡所有的謹慎仔細一般,好好做這麼一件事。
他雖然看不見,動作卻很嫻熟,大約是即便相隔百年,於他心中的師兄,依舊是清晰可見的。
徐岫見他動作,彷彿心頭受了一記重擊,只覺得一口血湧上喉嚨,腥甜味已經近在咫尺,卻硬叫他咬牙嚥了下去;心臟疼痛的好似被人緊攥在掌心中把玩一樣,幾欲粉碎。他從不願意叫別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今日卻是又笑又哭,滿面淚痕,儀態盡失,縱然白將離看不見,卻也叫他羞恥萬分。
沒多久,徐岫就擦了擦臉,跌跌撞撞的扶著冰牆往外出去了,在甬道的拐角處,徐岫沒忍住又轉頭看了看白將離,那人坐在冰床邊,滿身落寞,卻好似與他兩個世界一般隔絕而開,再無相溶的機會。
徐岫咬咬牙,一甩袖,乾乾脆脆的往外面去了。
過了良久,白將離方才微微嘆了一聲,卻並沒有說什麼,就好像他百年前剜出雙眼還於生父一樣,無話可說。
他已經失去的太多,也受過尋常人終其一生也不會受過的苦。
珍惜與守護是什麼,也早早就忘卻了,若不得到什麼,自然就不會再痛苦於什麼的失去。
你要是給我什麼,就要全部給我,完完整整,完完全全,都要給我,哪怕缺了一點,沒了一些,我也是不樂意的;如果不是隻屬於我的,那我就不要,既然無法得到,就乾脆放棄,總比記掛著不屬於我的東西卻始終得不到要好一些。
白將離壓下善屍融入之後心頭猛然生出的對望天機的親近依賴,將它死死壓制在最底層,又強行抹去善屍僅剩的模糊意識,方覺得好受一些。但再如何劇烈的痛苦也比不過當日的失去之苦,再如何滿目瘡痍的傷疤也及不上當年的錐心之痛。
正因為明白,方懂得害怕,他絕不會叫自己再嘗第二遍。
其實這百年來,無論是在惡屍的殺戮與仇恨的陰霾下庇佑自我,還是在善屍的寬容與溫和的日光下靜觀其變,白將離都始終想不明白一個問題。
當實力的強大,需要毫無牽掛毫無弱點,那他的強大又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每當惡屍的陰霾越蓋越深,善屍的天地越發廣袤,白將離都無法理解,站在這黑白中介的自我,究竟是在痴迷什麼,又是在執著什麼。
就好像一個死迴圈一樣,沒有什麼牽掛便不會再有弱點,心如鐵石之時,實力強大便尤為明顯;可這份強大的實力,卻並沒有任何理由存在。縱然仗劍九州,無人敢掠其風采,但他既無爭權利祿之心,也對外人眼光毫不介懷,這樣的實力,得來又有什麼意義。
當日師兄身隕,不過就是因為他的劍太慢太遲,才會鑄就這一世憾恨。
但既然此心已死,劍再快,哪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