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很適合睡不著的時候出來舉杯對明月,單身淚汪汪一下。只是這種時候就更加顯得淒涼孤單了。

煌光被他放在劍架臺上。

徐岫進屋點了蠟燭,燭臺漂亮的像個藝術品,就是端起來有點沉,為了不端燭臺走來走去,他乾脆點起了房間裡所有的蠟燭,照得滿堂光亮如晝。

煌光橫著斜臥在劍架上,看起來有點像人躺在貴妃榻上一樣。徐岫伸手撫過琉璃火翠所鑄的劍鞘,冰冷帶點溫度,花紋精細豔麗,比起劍鞘倒更像一件精美的收藏品。

徐岫忽然就想起了白將離身上配著的新佩劍,覺得自己大概有點失察,鸞姬怎麼會讓白將離少些什麼,恐怕是怎麼給也不夠吧。

劍鞘與煌光自然是定身所制,僅容得下煌光,再說轉贈劍鞘也不適合

徐岫收回了手,心想煌光恐怕要蒙塵一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岫小詞典:

鬥雪紅蔻:入骨添香的一類香料,用料極為精細昂貴繁多,可作焚燒,可內服。曾在原著中為感情促進,療傷雙修之用。靈感由謝蒼所得。

第三十章

千料萬算,徐岫也不曾想過白將離會選在今日造訪。

白將離並沒有離房門太近,反而是退到了最上層的石階上。他側身沐浴在月光下,仰著頭,神色淡淡,好似飛珠展玉、瓊花冰骨,而冷煙和月,疏影散泉亦不過如此。今夜的寒月賽霜,他眸中一片流光暈轉,倒比月光更皎亮,較星子更璀璨;只是也過於冷漠寂靜,堪比煌光出鞘時的凌厲鋒芒。

他很輕的說了一句:“師兄”然後轉過來看著徐岫,聲音清中透亮,透徹之至。

徐岫看了他很久,心裡還不著調的想著我怎麼當年沒去當個詩人,滿肚子的墨水就這麼浪費了。

其實從理智出發這時候最好是站在門口就高貴冷豔美的跟白將離扯扯皮然後該怎樣就怎樣去,但從感情出發

總之徐岫是把門開了,還特地放柔了聲音請了白將離進來,然後在心裡默默的為自己死去的出息而流淚,最後屁顛屁顛的關上了門,順便擺好了糕點倒好了茶眼巴巴的看著白將離坐了下來喝了兩三口,心裡美的快冒鼻泡了,連抽個空想想自己剛剛的樣子有沒有很慫的念頭跟膽子都沒有。

事實上徐岫並沒有很慫,特意放柔了的聲音也因為白將離察覺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而被忽略了,總體來講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再次見面。

人既然進屋了,徐岫的賊膽賊心就放下來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依舊是淡然淡定的三好師兄一枚:“你來得倒也巧,你且放心,我之前問過蕳清了,玉英早已離了海底城,如今大約是在人間行走,平安無事,你我也委實不必操心,她的確需要歷練一番,此次契機,不無不好。”

白將離來此也確實有詢問白玉英一事,聞言便點了點頭,面容露出些許笑意來:“如此倒好,我們本也不可護她一世。”

因失了話題,兩人的氣氛也漸漸沉悶下來,倒是白將離敏感,轉眼便見著屋內擱著的煌光,微微蹙了眉問道:“這便是師兄所行欲為之事。”他站起身來拔出了煌光幾分,劍輝似芒,印得半壁如水色瑕光,待白將離收劍入鞘,方才息止。白將離怔了半晌,方才緩緩嘆道,“刃者太煞,過利易傷。”

是利刃凶煞、觸者必殤吧。

“這便是我所行欲為之事。”

徐岫靜靜應道,心裡也難免有些不甘,這柄劍內還有他的半碗血,如此也不過是換來煌光如普通凡鐵一般由他掌控,但心靈相通就別提了,可是遇見了白將離,卻像找到明主一樣。無論怎麼說,從哪個角度說,站在主角立場來說算了,也該習慣了,不然遲早氣死自己。

“劍器兇狠煞然,其性定然逞兇好鬥,意志薄弱者必遭其影響,師兄並不善劍術,何故鑄此兇劍?”白將離雙指撫過劍鞘周身,觸手涼中略帶溫意,光華內斂,血絲纏翠,倒是難得一見的琉璃火翠上品。他心中也有幾分疑慮:師兄何時認識了出手如此大方的朋友,自己怎麼知道。但轉念便想,師兄交友如何自己怎會知曉,便生出幾分釋然,可不覺一絲異樣情感襲上心頭,竟又有些不悅起來。

徐岫啜飲了一口茶,淡淡應道:“我本欲贈人,不過因緣差錯,劍中含我精血,又是心意拳拳,轉贈他人更為不妥,我已棄了那念頭,此劍機緣實差,便擱著蒙輝生塵吧,你不必掛念憂慮。”

“不如贈予我。”

徐岫話音方落,白將離便脫口而出,當下就暗叫糟糕,此劍竟得師兄精血所鑄,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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