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是月襯得人越發清俊脫俗,還是人襯得月愈惹清冷銀輝。
微微嘆了口氣,徐岫面色有愧,心想這種人間兇器被亂放出來,難怪妹子們紛紛撐不住。
也許是屋中久未收拾,又或者身體的確欠佳,徐岫回房沒多久就覺得心悶氣短,即便嗅著四蕊紫漿的香氣也只是暫緩。他單手撫著胸口,急急將窗門開啟,夜風輕拂,涼爽撲面,才叫他覺得好受上一些。
不過這法子也是暫緩,沒過一會,徐岫就覺得心口開始抽疼起來,滿頭冷汗一滴滴的落下來,他用尖長的指甲使勁掐著胸口,試圖以痛止痛,卻沒多大成效。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他心口劇痛起來,好似千萬只螞蟻撕咬不停,叫他恨不得在地上打滾兩圈嗷嗷大叫幾聲。
但這種疼痛也並非難以承受,徐岫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死死坐在椅子上,冷風吹得他面頰冰冷如雪,也蒼白如雪。
又過了一陣,這種痛楚才漸漸緩和消失,徐岫全身卻都被冷汗打溼了。
靈力遊走全身上下,也驅不走骨子裡透出的寒意。
徐岫伸手擦拭去了臉頰與脖子上的冷汗,將全身衣物都脫了下來,整個人縮入了被窩之中,只覺得唇齒都發起抖來,將自己緊緊抱住。如此一番做下來,他才有閒心跟自己開玩笑:“好吧大概生孩子也沒我這麼慘了”他說了半句也說不下去了,只蜷成一個團,滿頭長髮纏著身體,不知明日會打多少結。
這不是舊傷也不是舊疾。
好歹現在也算是個半吊子大夫,徐岫絕對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不可能有任何傷勢,更別說像是這種貌似心臟病的沉痾宿疾。
總不可能吃黑老一頓飯吃出病吧,明明將離都好好的,雖然也不排除他是主角他最大的可能,但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