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覺得睡姿不好的女孩子真是可愛,如此感嘆了一番。

這時林子裡已經起霧了,白茫茫的一大片,符籙界限以外的植物肉眼可見的露濃,唯有這一小塊方地是乾燥的。

於是徐岫先輕柔的搖醒了迷迷糊糊的白玉英,然後側過身子,捧著緩慢靠到自己胸口的白將離的臉,猛然搖了起來。

白玉英搖了四五下醒了,白將離剛準備搖就醒了

徐岫覺得自己真是一位無比英明神武的好師兄。

這樣子的天氣怕是不久就要下雨,更兼著道路茫茫,白玉英便捏碎了一道風系咒符,平地席捲而起的大風頃刻吹散了霧氣,但霧卻也在緩慢的籠聚起來。清晨霧氣混著水汽較重,三人趁著霧氣尚未聚集而起,便一同到附近的小溪流邊梳洗了一番,這才再度啟程。

進城的時候,城門還剛開啟不久,只有幾名挑了擔的老農跟一兩架牛車併入,分外冷清。

等三人入城,卻已是一副繁華景象,叫賣之聲不絕於耳,人來人往,軟轎馬伕,不見半分蕭疏之味。

在三個人裡面,荀修本來下過山但現在是徐岫這個沒下過山的,他就算是作者也不可能詳細的寫出物價幾何;白將離倒是下過幾次,但是都是野外砍怪,也靠不住;白玉英這是個壓根就沒下過山的熊孩子。

三人無言的開始走街道,試圖尋找一下比較像客棧的店(自從徐岫錯認青樓是客棧後,帶隊人員就變成了白將離),直到路過一個賣脂粉的小攤邊。

白將離的方向感很贊,帶著其餘兩人走了會就找到了一處客棧,三人正要過去的時候,白將離卻忽然抓住兩人後領,往脂粉攤子處退了三步,恰好避過一記槍刺。

“哎呀!”

三人只見一抹豔色持一柄銀輝似流光而去,槍尖點在一人雙腿之上,女子持槍迴轉,身後揹著一張大弓,大聲斥道:“世上竟還有你這等敗類。”

大街上止了喧囂,幾乎沉寂起來,只圍著那姑娘跟那倒黴鬼,卻見得那倒黴鬼哀哀叫痛,一轉身,懷中掉出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來,一身錦衣,正昏迷著。

眾人紛紛恍然大悟起來,只說原來是個偷孩子的人牙子。

徐岫臉色一變,暗道: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持槍背弓,剛直正義,這姑娘大概便是雲破月了。

只見那人牙子眼珠一轉,突然把那少年抄進懷裡,哀哀叫道:“你是個什麼心啊!要打斷我的腿,誤了我家小少爺的性命!還請大傢伙來看看,我家小少爺在街上閒逛突然暈倒,我這護主心切的,就要帶他去醫館,哪知道蹦出這麼個姑娘家。”他說著還抹了一把淚,只道,“看你這般俊秀,怎麼生的一副蛇蠍心腸,說,是不是大少讓你來害小少爺的。”

情況急轉而下,顯然唱了一出世家爭奪,忠僕被惡欺,暗害人命的好戲。

眼見又熱鬧起來,多數人都七嘴八舌的倒戈去了人牙子那處,吵個沒完沒了。

那姑娘也不惱怒,只冷冷一笑,手心一翻,長槍一指:“哪個再他老母的給姑奶奶廢話上兩三句,姑奶奶送你全家去見你祖宗!”她雖非美豔至極,但眉宇之間英氣十足,明朗照人,也別有風味;現在如此髒話一說,便有十分戾氣聚集眉梢,宛如煞星一樣,又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去招惹她。

全場人霎時噤若寒蟬。

見沒人再嘰歪了,她臉上才露出幾分明媚笑意來,卻是提起那人牙子的領子,素手一揚,“啪啪”兩聲,給了那人牙子兩個大耳刮子,那聲音聽著就討皮痛,有幾名婦人嚇的直往後退。

“憑你也敢潑髒水給姑奶奶?!真是肥了你的鼠膽。”雲破月冷笑了兩聲,“你以為這世上的廢話姑奶奶能聽得進去兩三句?一堆庸才蠢人,也值得我上心。”她手一鬆,又把那人牙子輕飄飄的丟到地上,只聽得幾聲脆響,大概是筋骨折斷,那人牙子再痛得說不出話來,只哭著在地上打起滾,含含糊糊的吐幾個音出來。

徐岫暗歎這女人未免太過心狠,卻看這場面僵持,便對白玉英低語幾句,讓她過去了。

一場熱鬧看出這樣,哪知是這麼一個大煞星,又在街道中心,看熱鬧的多數是小販或採辦東西的人,也是有幾分不敢退,但更不敢說上半分不是。正愁煞了人時,卻見一女子嫋娜的不知從何處而來,眉目清麗,笑意盈盈,皆紛紛擔心她被那女煞星記上心,也來這麼一出。

雲破月看了白玉英一眼,槍一收,面容有幾分和緩:“怎麼?”

白玉英便道:“師兄與我說,既然姑娘起了這個因,便幫襯著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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