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莫箏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物罷了。莫箏在心裡腹誹:“既然不需要我,那你綁我來做什麼?”
這麼想著,莫箏也確實這麼問了。夜深人靜,襯著莫箏的聲音尤為清晰。
夜色中只能勉強看見黑轉過頭,莫箏停下腳步。即將深秋的天氣,她的手裡還是滲出薄薄一層汗水:“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你的那個故事,雖然很讓人同情,但是我到底在你的故事裡,到底有什麼價值?”
黑垂頭不語,原本就隱入夜晚的人此刻更是模糊難辨。沒有呼吸聲,兩個重生過來的人,沒有心跳沒有脈搏,像兩隻悲哀的野獸。黑頓了頓,拿出手機,聲音低沉:“價值?你哪裡有什麼價值?你的價值都是對於那個混蛋的,對我來說,你什麼都不是。”
莫箏站在那裡,沒有動作。似乎黑說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價值這種東西,她就不該問的。如果她是受害者,那黑呢?而如果兩個人都是受害者,那麼這個故事中真正的壞人到底是誰呢?自己的價值、黑的價值,到底是對於誰而言?如果他們沒有重生,只是平凡普通的人類,是不是就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