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北宮曉著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面具,不辨容貌,根本沒有人知道她的女兒身。
卻聽那老大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丫頭,你以為今晚你見的人是我?你錯了,我只是比那人早了一步等在這裡而已”
老態隆鐘的的模樣,陳述著事實。
此時,原本馬車靜立的地方,拓跋冥陽一襲紅衣靜立在那裡,微風吹著他的長袍,英姿勃發。
”你確定她帶走了火烈鳥?“
只見原本只有他一個人的空地上,轉瞬間多了一個人,一身黑衣,容貌俊美無濤,常年帶著面具的面旁十分白淨,只是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濃得化不開。
”是“一個字,簡潔明瞭。
拓跋冥陽詢著蹤跡望著四方,看見了地上車輪滾動的痕跡,眉目一揚,隨即抬頭看向遠方。
一雙銳利的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黑夜中炯炯生光。
“你的那個條件我可以答應,只要你能將龍吟夜扳倒”
邪魅的聲音裡帶著一貫的溫柔,只是那雙眼眸裡卻是無物,身後的男人終於還是不甘平庸將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煞雖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陽會因為這些壓力而對他妥協,但在他親自承認他的身份之後還是有了些激動。
小心的退了下去,與隨後趕來的離情微微點了點頭。
“主子,藥老果然跟咱們玩花招”離情十分氣不過,原本藥老已經在路上,卻沒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跟上這道痕跡,相信很快就會知道那個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麼”
二人沿著車輪印追去,朝著黑夜的山林離那馬車越來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馬車快了不知多少倍,沒多大會便望見了那h還閃著亮的馬車。
拓跋冥陽揮起腰間的鞭子,一個勁風劃過,那馬車連帶著馬便被一份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馬從頭到尾被分為兩半,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有那腳微微動了動,血噴湧而出,滲進低下。
沒除了他們二人再沒有半個人影。
拓跋冥陽又氣又怒,藥老這樣做無非就是想拖延時間,他到底是想要對北宮曉做什麼?
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北宮曉對她的誤會越來越深。
原本當初他是對任何人都沒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成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運,玩弄別人的命運。
北宮曉是個異數,是一個真正愛他的人。
從沒有計較過他是誰,從他這裡能得到什麼。
不,應該說是除了愛,她只是想要他愛她而已。
他一直以為,北宮曉在他心裡,不過是一個長得相像的人而已,僅僅是一顆棋子,連屬下都算不上的棋子而已。
原本北齊太子一死,她便再沒有任何用處,但他卻捨不得了,捨不得讓她死了。
現在甚至想要用藥老來將她的記憶喚醒,讓她繼續愛他。
拓跋冥揚一甩長袍,沿著來路尋去。
此時的北宮曉與藥老卻慢慢的沿著草叢趕往一個洞穴中,這裡十分隱秘,雖然奇怪與躲避口中的他,但是她還是默默跟隨。
藥老將背上揹著的東西一件件擺好,這才轉身看像北宮曉,隨後緩緩跪下了身子。
“屬下參見小主人”
言辭懇切帶著激動。
北宮曉愕然的望著面前的人,將藥老拉起,“這是做什麼?”
言辭中帶著一絲戒備,現在的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中。
藥老拉過北宮曉,走到離洞口不遠的地方,指著空中一顆時隱時現的星辰,對著北宮曉說道“看見了嗎,那是你的命星”
“怎麼這麼暗?”北宮曉喃喃地問道,對於星座她向來沒有什麼研究,她連自己的星座都不怎麼清楚。
藥老本就性急,此時又怕拓跋冥陽追上來,說話也快了不少。
“這一切都的南冥王的主意,為的就是要恢復你的記憶,但是現在時機未到,看到那顆星了嗎,她時隱時現,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夠強,若是一旦恢復記憶你無法駕馭會有危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恢復記憶”
北宮曉滿是沉思,沉吟了片刻才又說道“藥老你明知道我是從現代來的,那裡有什麼記憶,我並不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
“不急”藥老停住了她的話,凝向空中,眼中滿是炯炯。
“現在時機未到,我也不能跟你說太多,我只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