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撒腿跑出軍帳。
她還不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莫名其妙地掛了,得找到牛二好好問清楚。她只記得走了一整晚的棧道翻越太蒼山,像行軍那時候一樣,最後是被牛二扛著走下來的,當時渾渾噩噩地倒掛在他肩上,腦子裡的影像全是牛二的屁股。
即墨疏離苦笑著看著魚幼薇倉惶落跑,收回已經伸出想要抓住她的手,緩緩別至身後握成拳,“傲旬,若無事就退下吧。”
“元帥,傲旬有事稟告”傲旬想起沈鞅的警告,也就甩掉所有不該有的雜念,一步上前面有難色地輕聲說道。
魚幼薇邊跑邊梳起馬尾,迅速帶上軍帽遮住自己半張臉,她不知道剛剛那個傲旬用那種眼光看著她,是看出她是個女人了,還是懷疑她和即墨疏離有一腿,反正不管是那一種,都是要人命的糟糕!
她心虛地小跑著,一路上竟沒再看到曬太陽計程車兵,難道他們都出去打仗了?
“阿廣哥!有沒有看見牛二啊?”魚幼薇發現軍帳都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現在軍營的分佈她也不清楚,朝四周掃視了一下之後只好朝著炊煙裊裊升起的方向跑去。
正在劈柴的阿廣直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欣喜地笑著道,“喲,木蘭,你醒啦!”
魚幼薇不由得一愣,“我怎麼了?不就剛睡醒起來嗎!”
阿廣呵呵地笑著把斧頭扔到一邊,拍拍手上的灰塵朝她走去,“那你還真厲害啊!一睡就是十天!”
她驀地倒吸一口冷氣,驚呼道,“十天!怎麼可能!”
“你這個馬大哈呀,連自己的腳發炎了都不知道,這高燒一發就昏迷了十天!”阿廣的視線也隨之落到了她正相互磨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