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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獨孤漠塵離去,而自己身上的棉衣也被一層一層解開只剩下肚兜了,還是第一次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和她啥關係都沒有的男人把自己脫光光,這種尷尬簡直和當街裸奔差不多。
就在肚兜快要被扒掉的時候,胸前的涼意讓她不禁顫慄;她咬住下唇哆嗦著抗拒道,“不要!”
“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小薇,不及時處理傷口的話就又會化膿潰爛的,難道忘記一個小小的腳傷就讓你昏迷了十天嗎?”即墨疏離停下手中的動作,柔聲說道。
“小薇?”魚幼薇怔愣住,做夢般地看著他,“你又叫我小薇了?你終於肯認我了嗎?”
即墨疏離內疚地撫上她透露著拒絕和難以置信的小臉,暗啞著說道,“小薇,我們先上藥好不好?”
魚幼薇癟癟嘴,算是答應他了,畢竟留的是自己的血,疼的是自己的肉,她閉上眼不去看自己被脫光了身體,任由即墨疏離將她輕輕翻了身,然後褪去所有衣物。
“啊!好痛!”傷口的不經意扯動讓魚幼薇咬牙大叫起來。
“忍一下。”即墨疏離輕聲安撫著,用沾了熱水的手巾清理著傷口周圍沾了血的地方,“還好有盔甲擋著,否則,就要傷筋碎骨了。”
“輕一點!輕一點!”魚幼薇痛哭著哀求,她隱約能感覺到背上的傷口大概有一指那麼長,雖然即墨疏離下手已經很輕很輕了,可她還是痛得直掉眼淚。
“對不起”
“你說什麼?”突來的一句輕不可聞的對不起讓魚幼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即墨疏離又是嘆了一口氣。
魚幼薇一愣,真想回頭看看即墨疏離說這句話時的表情是怎樣,她真的是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