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著,握起拳頭就朝獨孤漠塵胸口用力砸去。
在那拳頭離獨孤漠塵胸口只有一公分,魚幼薇以為自己的洩憤就要成功的時候,只見獨孤漠塵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重重撞進他懷裡,再順勢把她的手反扣在後腰上,魚幼薇瞬間變得動彈不得。
“小木蘭真狠心啊,那一拳要是真的下來了,恐怕我就要吐血了。”獨孤漠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魚幼薇小嘴上親了一口。
什麼!剛剛獨孤漠塵親了她??!!
“你混蛋!吃我豆腐!放開!放開!!!”魚幼薇低吼著,一時間腦子裡慌亂如麻。
“嘖嘖,小木蘭還真是甜呢”獨孤漠塵妖孽地笑起。
感覺到他手下的力道漸漸放鬆後,魚幼薇立馬後退幾大步,雙眼驀地噙滿淚水,“你,別過來!獨孤漠塵,請讓我一個人靜靜。”
獨孤漠塵冷眼看著魚幼薇轉身跑開,並沒追上她的腳步,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是他也沒有料到的。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可是他獨孤漠塵對女人一向如此,那些被他親過的女人只會歡呼雀躍,從沒人像她這樣含淚警告他不要靠近的。
章節目錄 167。第167章
魚幼薇跑著跑著只覺眼睛冷得生疼,淚水都快凍成冰了,停下腳步時,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來到主帥軍帳,忽地想起左飛,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進去給即墨疏離打打預防針。
“花軍長請留步,元帥還在和沈將軍左將軍議事,任何人不得打擾!”門口的侍衛目不斜視伸出手臂攔住她說道。
“啊?還沒說完?”魚幼薇小聲問著,見侍衛點點頭,便就識趣地走開,趁人不注意時悄悄拐了個彎,找到大概離案臺最近的地方,緊貼著帳篷想偷聽他們在說些什麼,雖然有嗡嗡聲,卻是連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魚幼薇只好又回到軍帳門口附近,裝作無聊走來走去,想等左飛一走就進去。結果直到天黑了,雪人都堆了一排了還不見人出來,三人份的中飯晚飯都是由士兵送去的,據侍衛說就是連傲旬都不能進去。
她守了整整一天肚子都要餓扁了,感覺到今天見即墨疏離是遙遙無期之後才抬腿朝火頭營方向走去。
“靠,我是腦殘了嗎?幹嘛要這麼守著,難道明天說會死啊!”魚幼薇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心裡無比清楚,即墨疏離此次的計謀本來就玄的要死,成敗不定,若是洩露半點風聲更是會功虧一簣。
YES!她必須把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阿廣哥”魚幼薇呵著一雙凍僵了小手走進火頭營,走到灶前揭開鍋蓋舀起一大勺剛燒開的熱水打算先暖暖身子。好奇怪啊,平時熱火朝天的火頭營,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灶裡的火還沒滅,水也像是剛燒好的,人呢?活生生的人們都跑到哪兒去了?!
“啊!”魚幼薇拿著盛著熱水的大勺子正要去找碗,卻無意發現阿廣連帶其他火頭營計程車兵們都躺在水缸後面,不禁驚呼一聲,沒見地上有血跡,想起安王府曾經發生過的類似的一幕,便又鬆開心絃。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著,正要去探阿廣他們的脈搏的時候,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舉著火把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冷笑道,“居然還漏了一個。”
魚幼薇擰眉憤恨地看向冷笑著的黑衣人,“你他媽的是誰啊?!你把阿廣他們怎麼了?!”
“哼,脾氣不小!”黑衣人繼續冷笑著,一步一步逼近手無寸鐵,手上只有一把大木勺的魚幼薇,“看你就要去見閻王老子的份上,老子就告訴你,老子是風國的將軍吳敵。”
風國的將軍?
見他越走越近,魚幼薇本能地後退,看著他手中熊熊燃燒的火把,下意識扭頭看向火頭營一角的糧草,頓時明白了吳敵的來意,難道風國也意識到了糧草在這場戰役中的重要性了嗎?
“你他媽的一個大將軍竟然做這種陰險的卑鄙無恥之事,傳出去不怕丟人嗎?”魚幼薇看似毫不畏懼地吼道。
吳敵抽出匕首在眼前晃著,眼中寒光肆虐,“老子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乾脆一刀了斷你得了,省得你到時候和他們一樣被燒得生不如死。”
吳敵手中的匕首反射著令人恐懼的幽光,刺痛了魚幼薇的雙眼,臨至將死要說不害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渾身顫抖著,突然,木勺中一滴滾燙的水珠濺到了她手背上。
魚幼薇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原來自己手上是有武器的!而此時吳敵已揮起匕首眼看著就要落下。
“啊!!!”一聲慘叫劃破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