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吧,姐姐我可是得罪不起你,你剛才不是揚言要給我一點教訓嗎?若是我在惹怒了你,你豈不是要殺了我啊?”
“姐姐,我”
“鴻王駕到!”
殿門外有公公扯著嗓子喊道。
慕容曉曉眼珠子散發著冰冷之光,伸出右手將左手的手腕狠狠扭了幾下,擰成了深紫色,像是要流出濃血一樣。
痛的她牙齒將嘴唇都咬破了,眼淚奪眶而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顧妍夕將慕容曉曉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心中清冷的諷笑,就這點小把戲還敢露在她面前?
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死的了。
“臣妾見過鴻王!”
顧妍夕微微一笑,朝著一身暗綠色身穿蛟龍騰飛的妖孽無雙的炎鴻澈施禮。
炎鴻澈剛要扶住顧妍夕的手臂將她扶起,慕容曉曉身子歪歪斜斜,不偏不正朝著炎鴻澈的懷中倒去。
顧妍夕眼疾手快出手扶住了她,想要阻止他們夫妻恩愛,那麼她也別想耍心機靠近她的男人。
顧妍夕蹙起眉頭,關心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鴻王沒來的時候,你不是有說有笑好好的嗎?怎麼鴻王一來了,你就開始東倒西歪的,像個冰美人似得。”
慕容曉曉氣的一張臉都要綠了,但是一想到她的計劃還沒有得逞,她就怯懦的從顧妍夕手中掙扎出,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
“鴻王,臣妾今日一早,接到了王后娘娘的旨意,她要臣妾出王宮,恢復原來閨閣中的名分嫁於他人。”
炎鴻澈點了點頭,看向顧妍夕的神色之中微微發暖:“王后做的不錯,她這都是關心你才會這樣做的,你在宮中若是一直以副王后的名分生活下去,怕是要孤獨終老了,可若是出了王宮,那你就恢復了自由之身,這多麼的划算啊!”
顧妍夕似笑非笑,抿了抿唇,看向了慕容曉曉,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麼損招,竟然這樣胸有成竹,想要害她。
慕容曉曉哭的面容都花了:“鴻王,臣妾該死,臣妾有件事沒有早些和鴻王說,臣妾已經懷上了您的骨肉!”
凡是殿中之人,聽聞了慕容曉曉的話,無不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月蝶和玲瓏相視著,嘴巴都長大很大。
寐生眼睛瞪的很圓,嘴巴比月蝶和玲瓏長得還要大,慕容曉曉懷有了鴻王的骨肉?這還真是天大的笑話呢。
顧妍夕面色平靜,淡淡看向了炎鴻澈,倒是炎鴻澈皺起眉頭,冰冷地質問道:“慕容曉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死罪?”
“臣妾當然知道,可是臣妾說的話,都是真的!鴻王若是不信,可以請太醫來這裡,為臣妾診斷。”
他看慕容曉曉說的斬釘截鐵,他謹慎的問道:“也許,你腹中的骨肉,根本就不是孤王的,不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私通,才會懷上這樣的孽種!”
慕容曉曉抬起左手,對天發誓道:“蒼天在上,我慕容曉曉腹中的骨肉是鴻王的骨肉,如若撒謊,天打雷劈,死後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面容簌簌的滑過眼淚,身子微微顫抖,想必情緒很是激動,她垂下了眼眸,像是回憶一樣:“鴻王,難道您不記得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情了嗎?那一晚,你喝多了,王后姐姐又不再宮中,臣妾本是好心想照料你,沒想到被你”
說道這裡,她面頰薰染成了紅色。
玲瓏嘟起小嘴,在月蝶耳邊道:“這個死不要臉的狐狸精!明擺著是勾/引鴻王的。”
月蝶不屑一笑:“趁著別人借酒消愁,她就開始賣/弄風情,也只有她才會有這樣下三濫的招數。”
炎鴻澈腦中未曾有半點與慕容曉曉教纏在一起的印象,他問向寐生:“你可曾看到過孤王寵幸過副王后?”
寐生心裡是向著顧妍夕的,所以答的很是痛快:“回鴻王的話,微臣未曾見到您寵幸過副王后!”
慕容曉曉右手輕輕撫摸著肚子,萬般委屈道:“寐生又不是寸步不離開你的左右,再說了那不過是你一時將臣妾看成了王后姐姐,和臣妾在一起糾纏也不過一時半刻,當時寐生確實不在,所以他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可孤王不曾記得和你在一起過,慕容曉曉你這是在耍弄孤王嗎?”
“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耍弄鴻王您啊!鴻王,臣妾腹中的孩子可是您的骨肉,您可不要傷害了他!”
炎鴻澈俊美的面容含怒,但是一看到慕容曉曉手撫在小腹上,他不由得冷哼一聲,沒有對她盛怒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