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郭琦出口客氣了一些。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
郭琦緩緩抬眸,一張白希精緻的面容映入了顧妍夕和炎鴻澈的眼簾,這倒是讓他們二人頗為驚訝起來。
顧妍夕輕問道:“琦琦公主,你的臉上那道疤痕?”
“其實琦琦臉上並無什麼疤痕,只是當初墨皇后很厭煩我的母妃容貌,而我又與母妃長相相似,所以母妃為了保護我,讓我自小就戴上那塊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容貌罷了。”
聽著郭琦的解釋,顧妍夕想起墨皇后已經不在了,這樣郭琦就不用天天戴著面具,用真正的面容生活下去了。
郭琦見炎鴻澈和顧妍夕二人牽著手,不由得蹙起眉頭,牙齒在口中暗暗一咬,開口道:“皇上,皇后娘娘,琦琦之所以千里迢迢趕到炎國來拜見你們,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對你們說。”
炎鴻澈冰冷問道:“是關於賢王的事?”
“不錯!”
郭琦答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昀哥哥已經臥在床上七天了,聽太醫說,他身體太虛弱,隨時都會有逝世的危險。”
郭琦說道最後一句話時,一直凝望著顧妍夕的神色,想知道她眼底情緒的變化。
顧妍夕聽到郭琦說顧淳隨時有逝世的危險,緩緩垂下了雙眸,粉潤的唇瓣緊繃成一條線,似有一抹揪心疼痛的感覺。
炎鴻澈緊緊握住她的手,心疼地望著他的女人,她已經夠辛苦了,他是不會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更不會讓她心痛。
他朱唇輕啟,深邃的雙眸冰冷的掃了一眼郭琦眼底精明爍動的眸光,冷然道:“賢王的事,朕自會處理!”
郭琦輕笑一聲,似乎沒把炎鴻澈的話放在耳裡:“那麼皇上要怎麼處理?”
炎鴻澈眯起眼睛,危險而又嗜血一般,咬牙道:“若是賢王沒了性命,朕願意一命抵一命!”
郭琦聽到這句話,先是驚訝的望了炎鴻澈一眼,接著又掃了一眼顧妍夕。
沒想到炎鴻澈愛顧妍夕,愛的這樣深,這樣的刻骨銘心。
若是這一世,也會有這樣待她深情的男子,那麼就算讓她少活上十年,這一世她也就滿足了。
可現在不是她羨慕和心軟的時候,即便他們是一對恩愛的鴛鴦,她也要棒打鴛鴦,將他們拆撒,就當她是為了昀哥哥,才會做這種違心的事了。
郭琦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遞到了顧妍夕的面前,清冷的掃了一眼書信,又看了眼顧妍夕略有傷懷的神情:“皇后娘娘,這是昀哥哥親筆寫給你的。”
沒等顧妍夕伸出接過那封書信,炎鴻澈大手一揮,將那封書信接到了手心之中,邊拆開信封,邊冰冷回道。
“皇后現在懷有身孕,自然要多當心,會不會有小人使用了手段來害你。”
炎鴻澈拆開了信封,看到了信封中的書信,確保了這封書信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這才遞給了顧妍夕。
顧妍夕望著信上的內容,面色依舊平靜無波,可是心裡卻早已掀起了萬丈高的波瀾。
信上說道——
妍夕,二叔知道你心裡一直有著炎鴻澈,所以不想在讓你難過、難以抉擇!雖然我的時間並不多了,我只是想在臨死前見你一面,哪怕一面就好!只要你來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就當過去了!
二叔一定會挺到最後那一刻,直到等到你來這裡來見我!
顧妍夕古井般的雙眸倏然間眯起,一把將書信握成了一團,丟在了地上,清冷地望著郭琦。
“琦琦公主,你為何要模仿賢王的筆跡,寫了這封書信來騙本宮?”
郭琦本以為她臨摹昀哥哥的字型已經都到了如火純清的地步了,怎麼會被她一眼識破?
她不敢相信、質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這封書信並不是昀哥哥親筆的?”
“本宮知道二叔在寫書信時,喜歡在每句話的最後一個字時重重的頓上一筆,而你寫的字雖然神似,但是每句話的最後一個字確是輕描淡寫,沒有將他的這個習慣寫在上面,所以才會被本宮一眼識破!說吧,你為何要將這封假書信贈與我?”
郭琦並沒有承若錯誤,而是毫不懼怕地瞪向顧妍夕道:“因為我不想在看到昀哥哥天天念著你,盼著你,在生命快要終結之時,孤獨離去。他一直想要在見你最後一面,為何你一直遲遲不肯去見他?
她猛的瞪向了顧妍夕翹起的腹部,冷笑道:“就是因為你懷有了皇上的龍嗣,是嗎?還是你從前就是在騙昀哥哥,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