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衛道:“你們現在這裡等一下,由我去通報一下李公子,看看他是否與你相識,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妍夕!”
“好,那就請你在這裡等候一下!”
那名護衛說完,交代了其餘的幾位守門護衛幾句話後,轉身朝著府中走去。
玲瓏望見那名護衛的背影消失在府邸之中,這才對顧妍夕在耳邊輕聲道:“大小姐,你說李公子會見你嗎?”
月蝶不知道關於李文卓和顧妍夕之間發生的事,所以聽到玲瓏與顧妍夕的對話,她還是有些迷茫。
“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李公子不想見妍夕?”
玲瓏剛要開口說出其中的緣由,顧妍夕看了她一眼:“不要多嘴,這件事等以後自會告訴月蝶!”
玲瓏垂下眸,應了聲:“哦!”
月蝶看得出顧妍夕並不想提起她與李公子之間的過往,所以她也沒有追問,心裡想著如果顧妍夕想告訴她時,自然會告訴她。
沒多久,那名護衛折了回來,見顧妍夕的神色似乎比先前恭維了許多。
“不知鴻王后娘娘大駕光臨,請!”
顧妍夕望了一眼,護衛的身後並沒有人跟出來,而他喚著她鴻王后娘娘,可見他已經得知了她的身份,是李文卓告訴他的吧?
既然都告訴了她的身份,那為何不出府隆重的接待她進將軍府,而是讓這名護衛接她進府呢?
可見,他的心裡還是對她有所記恨的。
顧妍夕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跟著那名護衛一同進了李將軍府。
在那名護衛的引路下,她走過曲曲彎彎的小路和長廊,這才到了文卓閣,李文卓的庭院之中。
“鴻王后娘娘,李公子就在裡面,奴才還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顧妍夕點了點頭,不過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但她的神態和儀容,看起來都是那樣的高雅大方。
她走進了庭院之中,望見院中有一株梧桐樹,初秋梧桐樹的樹葉還未泛黃,走在樹下能感受到清爽的草木氣息,這種感覺讓顧妍夕覺得心中的壓抑和擔憂感,消減了不少。
到了屋門前,月蝶和玲瓏一左一右將屋門推開,映入顧妍夕眼簾的是一間掛滿了字畫的大堂,古色古香,頗有書香門第的感覺。
李將軍府中,世世代代出於府中的男子都從習武從軍,唯獨李文卓他偏偏不喜歡出征作戰,喜歡舞文弄墨,這讓他的享有戰神之稱的祖父和現在的二品將軍的父親都為之頭疼。
李將軍府乃是將門,可偏偏到了他這一輩,就他一個獨子,而他卻從不喜歡習武,選擇從文,看來將門之家從此也要消失匿跡了。
“文卓拜見鴻王后娘娘!”
從側堂之中,走出來一位身穿藍色長衣的男子,男子頭上豎著發冠,將烏黑的頭髮工整的束住,顯得乾淨利落。
他眉長,眼眸如黑色瑪瑙石一樣晶亮,鼻子微窄,唇紅齒白,似笑非笑的唇邊有著兩枚淺淺的梨渦,看起十分的俊美,略帶可愛。
可比起之前的她認識的文卓,已經變了不少,他的笑容不像是從前看到的那樣清澈,倒像是有深深的陰暗藏在笑臉之下。
“文卓,我來找你,是有事相求與你!”
顧妍夕斬釘截鐵的對李文卓說,因為她知道李文卓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不喜歡有人拐彎抹角與他講話。
“哦?堂堂的鴻王后娘娘有事相求於我?還真是讓我有些羞愧了。”
李文卓一揮衣袖,轉身坐到了椅凳之上,並沒有讓顧妍夕坐下的意思,還端起了茶杯,一副淡漠的神情望了顧妍夕一眼,兀自喝上了一小口清茶。
月蝶和玲瓏相視一眼,見李文卓的行為太令人生怒了,且不說顧妍夕是不是與他曾經有什麼私仇,就現在顧妍夕的身份是鴻國王后娘娘,他一個連炎國七品小官都稱不上的文人墨客,有何資格這樣傾世鴻王后娘娘?
顧妍夕倒也不生怒,如芙蓉出水般清麗依一笑,轉身坐到了椅凳之上。
“我知道,你一直對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可事情畢竟過去了,你又何必在意過去發生的事呢?”
李文卓將茶杯重重地扣在了木桌之上,眼眸之中滿是怒色。
“讓你的婢女出去,我有話要對你說。”
月蝶警惕地望了眼李文卓,在顧妍夕耳邊,輕聲道:“妍夕,你現在懷有身孕,還是小心為好!”
顧妍夕朝著她輕輕點頭,卻是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