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了,朝著八皇子跑了過來。
“述兒?他怎麼死了?”
女子嬌豔的容貌先是由焦急,最後變得驚恐,因為她伸出纖長的手指,已經探到了他斷掉的鼻息,很顯然炫述已經斷氣了。
魏皇后牙齒咬著丹紅色的唇瓣,先是抬起手給了炫述貼身太監一巴掌,質問道:“怎麼不看好你家主子?知道是誰害死了他嗎?”
那名太監雙膝跪在地上,哭著求饒:“回皇后娘娘的話,奴才一直都悉心照顧主子的,可是今日沒想到會被賢王和顧使臣將主子害死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魏皇后一聽,一道凌厲的神色從顧淳和顧妍夕的面顏上掃過。
她忍住悲傷的情緒,挺直了腰身,直視著顧淳和顧妍夕,恨不得將他們都看穿了。
“述兒是你們害死的嗎?你們來魏國到底居心何在?”
顧淳清淡地回瞪她一眼:“皇后娘娘請你注意你的言詞,八皇子和本王是故交,本王又豈會害死八皇子?”
魏皇后豔紅的唇角扯開一個弧度,半笑不笑的樣子,實在是陰冷:“誰知道你到底按著什麼心來害死述兒,再說了連述兒的貼身太監,還有這殿中的宮人都親眼所見是你們將述兒害死的,難道你們還想抵賴不成?”
顧妍夕淡淡道:“這些宮人可都是魏國的人,也都是皇后娘娘您的手下,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聽了皇后娘娘說的話,所以站到皇后娘娘的身邊汙衊微臣和賢王呢?”
魏皇后氣的渾身顫抖,頭上的金步搖也跟著抖動起來,她指著顧妍夕,冷冷道:“你意思說,是本宮汙衊你和賢王了?”
顧妍夕輕蔑地掃了她一眼:“是不是,你心裡最清楚!”
“皇上駕到!”
殿內的氣氛本就夠緊張了,而殿外突然又傳來了太監的稟報聲。
一身明黃龍袍的魏帝步入殿中,魏皇后掩面而泣,又撲進了魏帝的懷裡。
“皇上,述兒他被賢王和顧使臣害死了!”
魏帝一聽,面色蒼白,將魏皇后從懷中推開,疾步走到了炫述依靠的長椅處,伸出手指探了下炫述的鼻息,最後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氣。
他闔上雙眸,濃眉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在隱忍著悲痛的情緒,想讓自己的心情沉靜下來。
半響,他聲音有些沙啞,開口問道:“賢王和顧使臣,皇后說的話可是真的嗎?”
顧淳和顧妍夕相視一眼,顧淳山前道:“皇上,皇后娘娘並未看到事發的經過,所以這都是她錯誤的想法,本王和顧使臣根本沒有害死八皇子。”
魏帝緩緩睜開雙眸,唇角帶著苦澀笑容道:“那麼是誰害死了八皇子,你們可知道?如果不知道,這宮中若是所有人都肯定是你們所為,那麼你們難道還想抵賴,說八皇子不是你們所殺嗎?”
顧淳見炫述剛才喝過酒後,明顯是有中毒的跡象,他忙開口解釋道:“剛才八皇子是因為服下了這壺玉酒,所以才會中毒身亡,所以本王猜想是這壺酒在拿來的時候已經被人下了毒,而不是本王和顧使臣在八皇子喝酒時加害與他!”
魏帝冷冷道:“將李太醫請來!”
“遵命皇上!”
殿中的侍衛領命後退下,很快李太醫就被招進了殿中,並且向魏帝和魏皇后拜見。
顧妍夕一直都在觀察魏皇后的神色,發現她一直都是一副既悲痛又憤恨的情緒,看不出其她暗藏的情緒。
但她無意間瞥見,李太醫似乎一直向魏皇后投去眼色,就好像是在與她暗中要交流些什麼。
“八皇子死了,朕想讓你看看,是不是八皇子生前所喝的那壺玉酒被人動過了手腳下了毒!”
李太醫先是露出驚恐之色,望見八皇子炫述果然是面色蒼白,唇角染著血痕,僵硬地坐在長椅之上,一副死人狀。
他拱手領命,卻還是有些擔驚受怕,怕若是他判斷錯了什麼,或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會引起皇上發怒,將他處斬。
他渾身有些顫抖,來到了木桌前,拿起那隻玉壺,先觀察了下酒中的顏色,然後聞了聞玉酒的氣味,最後是將玉酒倒進了一隻空杯子裡,用銀針試了試酒中是否被下了毒藥。
“皇上,這玉酒沒有問題!”
魏帝一聽李太醫的判斷,陰狠的眸光又投向了顧淳和顧妍夕。
顧淳指了指摔碎在地上的玉杯碎片:“難道是玉杯被人下了毒?”
李太醫俯下身子,小心翼翼檢查了一下地上破碎的玉杯,終是搖了搖頭。